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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穿一个搞钱一个掌权,顺便恋爱完结+番外

Aurora之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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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历史《双穿一个搞钱一个掌权,顺便恋爱完结+番外》是由作者“Aurora之恋”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林砚沈惊寒,其中内容简介:当现代外卖总监林砚与金融系天才沈惊寒同时穿越至大明朝,一个沦为好吃懒做的市井流民,一个成为臭名昭著的纨绔贵胄。两人在科举与商道的双线逆袭中,从互不相识的陌生人逐渐成为生死与共的盟友。林砚以\...

来源:cd   主角: 林砚沈惊寒   更新: 2025-07-15 18:3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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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军事历史《双穿一个搞钱一个掌权,顺便恋爱完结+番外》,男女主角林砚沈惊寒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Aurora之恋”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他想了想,换了种说法:“好比商贾经营店铺,若是只想着赚银子,不顾顾客死活,铺子迟早要关门。君王治理天下,百姓便是他的顾客,社稷是铺面,君自身不过是掌柜罢了。”李明远听得眼睛发亮,抚掌道:“妙哉!以商贾喻君王,虽有些离经叛道,却字字在理!”两人正说得投机,忽然有人拍了拍沈惊寒的肩膀。“你们在聊什么好东...

第14章


晨露在窗纸上凝成细小的水珠,沈惊寒用指尖轻轻一触,凉意便顺着指缝漫开来。他面前摊着本《春秋》,但目光却落在书页空白处——那里用极小的字写着几行现代逻辑符号,是他昨晚琢磨“郑伯克段于鄢”时,顺手画的因果关系图。

“沈兄,又在钻研什么妙论?”一个温和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沈惊寒抬眼,见是坐在斜对面的李明远。这书生穿着件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袖口磨出了毛边,却总收拾得干干净净。他是镇上粮商的儿子,家境不算顶好,却极是刻苦,常常第一个到学堂,最后一个离开。

“不过是些愚见罢了。”沈惊寒合上书本,指尖在那些符号上轻轻一抹。

“沈兄太过谦虚了。”李明远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前日你说‘苛政猛于虎’,实则是执政者未能平衡民生成本与行政效率,这番见解,真是闻所未闻。”他眼里闪着求知的光,“不知沈兄对‘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话,有何高见?”

沈惊寒心里一动。这李明远倒是个能听进新东西的。他想了想,换了种说法:“好比商贾经营店铺,若是只想着赚银子,不顾顾客死活,铺子迟早要关门。君王治理天下,百姓便是他的顾客,社稷是铺面,君自身不过是掌柜罢了。”

李明远听得眼睛发亮,抚掌道:“妙哉!以商贾喻君王,虽有些离经叛道,却字字在理!”

两人正说得投机,忽然有人拍了拍沈惊寒的肩膀。“你们在聊什么好东西,也说给我听听?”

沈惊寒回头,见是王景行。这少年是大理寺评事之子,生得面如冠玉,却总爱穿件宝蓝色的箭袖,透着股武将世家的爽朗。他虽出身官宦,却没赵虎那般骄纵,只是性子有些跳脱,上课总爱偷偷在书本里夹着话本看。

“在说孟子的民本思想。”李明远笑道。

“别提孟子了,”王景行一撇嘴,“上次先生让背‘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我背成了‘生于忧患,死于话本’,被先生罚抄了二十遍。”他凑近沈惊寒,神秘兮兮地说,“说真的,沈兄,你是不是有什么过目不忘的法子?上次模拟考,你连《礼记》里最生僻的注疏都答上来了。”

沈惊寒想起自己用的“思维导图记忆法”,把知识点按逻辑串联起来,比死记硬背确实高效得多。他刚要开口,却见王景行身后跟着个小个子,正怯生生地往这边看。

那是赵修文,县丞的小儿子,性子极是内向,说话总爱脸红,却写得一手好字,据说能背下整部《说文解字》。

“赵兄也一起来坐吧。”沈惊寒主动招呼道。

赵修文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沈惊寒会主动理他,脸唰地红了,讷讷地说:“我……我刚写了篇策论,想请沈兄指点一二。”他从怀里掏出卷得整整齐齐的纸,双手递过来。

沈惊寒接过展开,只见字迹娟秀如蝇头,论点却颇为犀利,竟是在讨论漕运弊端的。他越看越心惊,这赵修文看着腼腆,心思却如此缜密。

“这处用‘南粮北调,损耗过半’来论证漕运积弊,极是有力。”沈惊寒指着其中一句,“若是再加上具体数据,比如每石粮食运输途中损耗多少,官吏克扣多少,会更有说服力。”

赵修文眼睛一亮:“沈兄说得是!我这就去查《漕运志》!”

王景行在一旁看得直咋舌:“你们这些读书人,聊起这些就眉飞色舞,还不如跟我说说,昨天城南戏班新排的《霸王别姬》好看不?”

李明远笑着摇头:“离童试只有一个月了,你还有心思看戏?”

“劳逸结合嘛。”王景行冲他们挤挤眼,“再说了,我听戏也是在学东西——那戏文里的权谋诡计,不比《资治通鉴》里的简单。”

沈惊寒看着眼前这三个性格迥异的同窗,忽然觉得这枯燥的备考日子,也多了几分趣味。他想起现代大学时的辩论队,也是这样吵吵闹闹,却总能碰撞出思想的火花。

“不如这样,”沈惊寒提议,“从今天起,我们每日午后聚在城外的竹林里,互相讲解疑难,分享笔记如何?”他指了指赵修文的策论,“赵兄对典章制度极熟,李兄擅长经义解读,王兄……”他看了眼王景行,“王兄对朝野轶事了如指掌,正好互补。”

三人都眼前一亮。

“好主意!”李明远第一个赞同,“我这有本手抄的《论语新解》,正好可以拿来讨论。”

“我知道竹林里有个石桌,清净得很。”王景行拍着胸脯,“茶水点心我来准备!”

赵修文也用力点头:“我……我把收集的历年考题整理出来,咱们一起研究。”

正说着,上课铃响了。先生走进学堂,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沈惊寒身上:“沈惊寒,昨日我让你写的《劝学》读后感,拿来我看看。”

沈惊寒起身递上卷子。他没像其他人那样大谈“书中自有黄金屋”,而是另辟蹊径,把学习比作“投资”——花时间精力读书,考取功名获得回报,本质上是“智力投资的变现过程”,还列举了不同学历(童生、秀才、举人)对应的“收益率”,看得先生直皱眉头,却又忍不住频频点头。

“虽……虽用词古怪,却也言之有物。”先生捻着胡须,“尤其是‘持续学习方能抵御风险’这句,颇有见地。”

赵虎在下面听得牙痒痒,他昨晚熬夜写的读后感被先生批了“陈词滥调”,此刻见沈惊寒又被表扬,心里更不是滋味,暗暗啐了一口:“装模作样。”

沈惊寒没理会他,坐下时,正好对上李明远投来的赞许目光,王景行冲他比了个“厉害”的手势,赵修文则红着脸,偷偷竖起了大拇指。他心里忽然涌上一股暖意——这大概就是“战友”的感觉吧。

午后的竹林果然清净。阳光透过竹叶洒下斑驳的光影,石桌上摆着王景行带来的桂花糕,李明远泡了壶粗茶,赵修文则摊开了他整理的考题。

“你们看这道题,”赵修文指着其中一道,“前年的童试策论,问的是如何解决流民问题。”

李明远皱眉:“流民问题,无非是减税、屯田、兴修水利,这些史书上都有记载。”

“可若是遇到天灾呢?”沈惊寒反问,“去年江南水灾,流民涌入京城,朝廷赈灾粮下拨,却被层层克扣,真正到流民手里的不足三成。”

王景行接口道:“我爹说过,那些贪官污吏,连赈灾粮都敢动,简直丧心病狂!”

“所以问题的关键,不在于措施本身,而在于执行和监督。”沈惊寒捡起根树枝,在地上画了个简单的流程图,“赈灾粮从国库到流民手中,要经过户部、地方官、驿站、乡绅……每个环节都可能出问题。若是能建立‘溯源制度’,每批粮食都登记造册,注明经手人,一旦出问题就能立刻查到是谁的责任,会不会好一些?”

赵修文眼睛瞪得溜圆:“这……这法子从未有人想过!”

“这就好比商铺记账,每笔收支都要记录清楚。”沈惊寒笑道,他忽然想起那个叫林砚的江南商人,不知他的“外卖队”是不是也用类似的法子管理账目。

“沈兄真是奇才!”李明远由衷赞叹,“若是将这法子写进策论,定能让考官眼前一亮!”

四人越聊越投机,从经义聊到时政,从考题聊到民生。沈惊寒发现,这三个同窗虽各有短板,却都有过人之处:李明远熟悉民间疾苦,王景行了解官场规则,赵修文精通典章制度,加上他自己擅长逻辑分析和现代思维,简直是完美的“备考小组”。

“对了,”王景行忽然想起件事,“我昨天听我爹说,江南那边出了个奇人,搞了个什么‘外卖队’,据说能把酒楼的菜送到家里,还搞什么‘满减’‘拼单’,把当地的地头蛇都气炸了。”

沈惊寒心里一动:“江南?哪个镇的?”

“好像是望溪镇,”王景行挠挠头,“那人好像姓林,听说很有脑子,就是不知能不能斗过那些地头蛇。”

沈惊寒没再追问,但心里却泛起一丝涟漪。望溪镇,林砚……这个名字和地方,他总觉得在哪里听过。

夕阳西下,四人依依不舍地告别,约定明日再来。沈惊寒走在回府的路上,手里捏着赵修文送他的《漕运志》,心里却在想那个叫林砚的商人。能在古代搞出“外卖队”,还懂得用“满减拼单”这些策略,想必也是个有趣的人。

回到尚书府,青竹迎上来,脸色有些凝重:“公子,刚才吏部的人来过,说……说赵御史好像在查咱们府里的账目。”

沈惊寒脚步一顿。赵御史是赵虎的父亲,专管弹劾百官。他查尚书府的账目,十有八九是冲着自己来的。

“查账目?”沈惊寒冷笑一声,“我爹的账目,上个月刚被我理清,每一笔都清清楚楚,他想查什么?”

“好像……好像是说,有人举报公子您……”青竹吞吞吐吐,“举报您和江南的商人来往密切,恐有通敌之嫌。”

沈惊寒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厉色。通敌?这罪名可不小!是谁在背后搞鬼?赵虎?还是父亲的政敌?

他忽然想起王景行提到的林砚——江南商人,望溪镇,最近正和地头蛇冲突……这一切,难道只是巧合?

暮色渐浓,尚书府的灯笼次第亮起,却照不进沈惊寒眼底的寒意。他走到书桌前,铺开信纸,忽然想给那个素未谋面的林砚写封信——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想问问,望溪镇的“外卖队”,究竟遇到了什么麻烦。

但笔悬在纸上,却迟迟没有落下。他和林砚素不相识,贸然写信,反而可能引火烧身。

窗外传来几声乌鸦的叫声,听得人心烦。沈惊寒放下笔,揉了揉眉心。他知道,平静的日子结束了。赵虎的刁难,御史的调查,还有那个素未谋面的林砚……一切都像一张无形的网,正慢慢向他收紧。

而他不知道的是,此刻的望溪镇,林砚正对着一张被撕烂的订单发愁。那张订单上的地址,赫然写着“京城户部尚书府”,收件人一栏,画着个简单的算盘图案。

这张来自京城的订单,是谁寄来的?又想传递什么消息?

夜色,越来越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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