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四合院之小蚂蚁

在这本《四合院之小蚂蚁》中，人物的情感和成长是故事的核心。作者"您涮羊肉了客户"以惊人的描写能力将故事中的人物形象栩栩如生地呈现在我们面前。本书的精彩内容：是爽文，属于慢热，无系统，不后宫，不曹贼，不圣母，不舔任何人。主角三观不正，利己主义者。后世的废柴穿越而来。...

第5章 谈妥

今天是个重要日子，不提那俩货，这边霍耀光来到保卫室看了看傻柱的状态，打发人手去给傻柱擦擦脸，拍打拍打身上的灰尘脚印。

然后让人去给傻柱弄几个窝头。

不能让傻柱饿着，说不定一会儿杨厂长还得过问呢，这就叫人性化执法。。

赶紧换上工装。

深蓝色的长裤，布鞋。

上身穿着白色短袖。

衣服穿着就能看出人在工厂的职位。

普通工人穿黑不黑 蓝不蓝的工装，保卫科穿深蓝。

像霍耀光这种不上不下的职位。

有办事员待遇的都是穿着白色短袖。

干部岗穿深灰色衬衫，胸口别着一根钢笔。。

当然了，这一切都不是硬性要求。。

扎好武装带，挎着枪就去南门站岗了，一边跟相熟的人打招呼，一边等待着杨厂长的车。

工厂配车不多，就那么几辆。

杨厂长的绿色吉普。

李副厂长的吉姆轿车。

也叫大吉姆。

属于老毛子的产品。

厂委聂书记的也是吉姆轿车。

一个万人厂有3个13级的干部，已经很了不起了。。

来了来了！

绿色吉普缓缓驶来，司机开着车，杨厂长坐在后面，霍耀光赶紧“刷的一下敬了个礼。

杨厂长都没看他，司机瞅了一眼霍耀光继续往厂里驶去。。

霍耀光也没什么表情变化。

差了这么多级，自己算个屁啊，本来今天就是做面子工程。

一边跟队友天南海北的扯着。

就听见旁边队友说道：

“李厂长来了。

赶紧的。



霍耀光打眼一看，黑色吉姆尾号68。

李副厂长的车。

等车驶近 “刷敬了个礼。

车停了，车窗摇下来，只见李副厂长坐在车里，往霍耀光方向挪了挪位置。。

灰色短袖插着钢笔，大背头的李怀德笑着用手虚指两下，开口说道：

“你啊，别老整这些。

好好执勤就是了。

说罢微笑着摇了摇头。。

霍耀光赶紧两步走到车窗跟前。

弯着腰对李怀德说到：

“李厂长，抓了个大贼。

1食堂傻柱。

昨天下班时临检，从傻柱饭盒里搜出来不少食材，都是昨天中午厂领导，宴谢兄弟单位搞的招待餐。

傻柱私底下扣留了一大半。



李怀德收起笑容，皱眉说道：“哦？怪不得食堂主任老跟我抱怨，食材总是不够用。

弄了半天都被偷了，问出多少了？

霍耀光弓着身子道：“昨天我审了一夜，从傻柱入职以来，被他偷得东西不计其数，能对上号的价值1106元，傻柱偷得太多了，也偷得太久了，有些东西他自己都记不清。



好像又想起点什么，霍耀光赶紧补充说道：

“这些东西都是从后勤顺的，已经走了食堂的账。



话说的很清楚，李怀德这种老江湖也听明白了。

这账已经从公家出了。

让傻柱吐出来后可以不入账，说是归还食堂，其实就是落到后勤手里，换句话说也就是归于李怀德。。

李怀德抬眼看了下霍耀光。

略微思索后说道：

“人送公安了吗？

“没有，还在保卫室关着呢。



“审完了怎么不送公安？这么大的盗窃案，公安也是能追回钱财的，你昨天不送去，现在了有点难办。



李怀德说这话的意思是：已经确定了就直接摁死，现在肯定已经传开了，厂里还得出面稳定工人情绪。。

“您放心吧。

傻柱已经签了认罪书，现在头疼的是杨厂长，刚才我看到8级工易中海和一位老太太，去杨厂长办公室等着了。

这会儿应该在求情，据我所知，这位老太太是个五保户，没啥背景，就是年龄大点。

好像在解放前帮过杨厂长。

就看杨厂长怎么安抚工友了。

如果昨天就送公安，主动权就不在我们手里。

以杨厂长的关系把傻柱从派出所捞出来还不算难事。

得把傻柱拉到咱们的战场上，才能更有利。



李怀德全程微笑，听着霍耀光叙述。

等霍耀光说完，才开口说道：

“看来这次轮到杨厂长头疼了。

办的不错，你是个有能力的。

好好干。

有机会我会给你提一提。



“多谢李厂长抬爱，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是李厂长的兵。



李怀德哈哈一笑 点了点头。

又拍了拍座椅，示意司机可以走了，等车子离去，霍耀光才站直身体。。

叹着道：“嚯…弯腰久了 ，还真有点酸。



看了眼手表，已经上午9点多了，自言自语道：

“今天上午的工作结束，回屋喝茶。

静候佳音。



坐在保卫室的桌子前，又是一大堆信。

霍耀光随手打开一封：风化案。

又打开一封：风化案。

把桌子上一堆的信。

用胳膊一扫，全扫到桌腿的竹筐里。。

风化案不好管，男女离得近了都会被好事者举报，晚上男女单独说句话，也有可能被举报。

这种事管不过来。

也不好取证，主要是精力投入这么多。

捞不到钱。。

最喜欢干的就是抓赌、斗殴这种案件。

闹大了他就得丢工作，拿钱出来摆平呗，只要钱到位 保卫科也不会上报，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至于抓人时候有别的厂子的，那就丢给派出所，让他们罚款。。

没有工作的就丢给街道办，让街道办去罚款。。

自己吃不到，可以喂给别人吃，不然霍耀光怎么在四合院无法无天。。

去派出所举报，公安让你去找厂领导。。

去街道办举报，街道办让你去找厂领导。。

去厂领导举报？霍耀光当天就能知道谁举报的。。

写举报信？ 举报信归保卫科筛查。。

久而久之，大家也就明白了。

明白过后，霍耀光的日子就更好过了。。

不提霍耀光在保卫室摸鱼，厂领导那边已经闹得沸沸扬扬。

一屋子干部在吵。

只有厂委聂书记稳坐钓鱼台，只要不动摇厂子根基。

聂书记才不管呢。。

杨厂长拍了拍桌子，抬手示意大家安静。

环顾四周后开口说道：

“何雨柱的事，我已经清楚了。

首先盗窃这点，他是摆不脱的。

但是据我了解，何雨柱偷的只是些吃食。

他拿这些吃食也不是为了自己，在他居住的院子里，有位上年龄的五保户老太太，还有咱们厂的秦淮茹，秦淮茹的丈夫是死在操作台上的，留下孤儿寡母一家5口人，何雨柱拿的这些饭菜也是为了孩子和老人。

大家出于这点再考虑考虑，有什么想法可以提了。



这话说的，从盗窃公物变成扶持孤儿寡母，从偷说到拿。

在坐的哪个不明白。

这是杨厂长要保傻柱呗。。

李怀德示意了一眼食堂主任。。

食堂主任开口说道：

“据保卫科的审问，以及何雨柱的交代，他入职以后偷窃长达10年之久，金额更是达到了1千元以上。

我们食堂也损失惨重。

何雨柱必须把钱吐出来。

还得罚款，继续让何雨柱在食堂，那就是让老鼠看着米缸。



李副厂长派系的干部均发言表示支持。

并且要求重罚。。

别扯李副厂长喜欢傻柱的手艺，李怀德去1食堂吃饭的原因有三：

第一：刘岚在那里，喝多了好办事。。

第二：食堂归于后勤，李怀德要的是所有人都为他服务，都听他的，而傻柱是个另类，傻柱喜欢反抗，李怀德只是享受猫戏老鼠的快感。。

第三：傻柱的手艺确实不错。

其他食堂两位7级大厨都是做鲁菜的，吃多了也腻。。

为啥傻柱只是8级厨师？谁都知道傻柱截取招待餐，独霸剩菜，在这个年代屁民的油水真不多。

所以就当是给你的另类工资喽。

这样的人如果给提级，那会更加无法无天，你让领导怎么管理。。

杨厂长使了个眼色后，生产车间的主任开口说道：

“何雨柱有没有偷这么多，这得好好查查后勤的账，而且偷……

话没说完就被后勤主任开口打断：

“你这是罚何雨柱呢？还是罚我们后勤处？10年前的后勤主任早就调走了，每年上交一次账目，并且封存。

上哪去查？你还不如说让娄董事过来，查查解放前的账。

这还容易点。



哈哈哈哈哈………办公室里一阵笑声。

李怀德满意的看了一眼后勤主任。。

厂委聂书记拍了一下桌子开口说道：

“有完没完了，这么吵能吵出什么结果，要不直接把何雨柱交给公安？

厂委聂书记看了眼杨厂长，又看了看李副厂长。

心里明白两人的目的，一个要钱，一个保人。

众人也都安静的听着，这才是厂里第一话事人。。

见没人开口说话，厂委聂书记接着道：

“事情闹大了丢的是咱们轧钢厂的人，一个贼，咱们自己解决不了吗？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偷就是偷。

但是据我了解，从他父亲那辈就为厂子里做贡献，不能一棍子打死，这让老员工怎么看？我看就调去翻砂车间，好好出出力，改改他的臭毛病，至于盗窃的财产数目，就按照保卫科审出来的办，毕竟他也签字画押了，如果不是他偷的。

他为什么要认？先把钱还给后勤，另外这种大贼必须罚。

他不是喜欢偷吗，让他偷多少罚多少，回头用广播通告的时候，就别说他偷多少，只说罚多少，我相信这个数绝对能震一震别的工人，省的有啥小心思。

同意的就举手。



诸位干部分别瞅了瞅自家掌门人，见没啥意见，纷纷举手，全票通过。。

厂委聂书记点了点头，接着说道：

“罚是解决了，现在说说保卫科。



啪，聂书记猛拍一下桌子，把众人吓一跳。

手指着保卫科副科长喝道：

“胡路杰，你说说你一个老保卫出身，这么大的贼 能从你手里溜出去。

你也太松懈了吧，万幸保卫科有人把面子拾起来。

没有丢人丢到外头。



胡路杰四十多岁的人了，被书记这样骂。

低着头不敢说话。。

李副厂长派系则是充满笑意的看着他，厂里大名人嘛 硬生生混上来的副科长，啥战绩都没有，最出名的就是抓捕小偷时，被小偷打成重伤，小偷一点事也没有。。

但说起来也是保护工厂受的伤。

修养了2个多月。

厂里只能咬着牙给胡路杰戴了大红花。

这才被杨厂长举荐成了副科长，所以说 不管你的能力如何，只要有贵人扶持那就是成功。。

杨厂长只能打圆场，毕竟是自己的嫡系。

开口说道：

“胡路杰最近忙于保护新机器，实在是分身乏术。

这也不能怨他。



那之前怎么抓不住呢？没人会去追究这一点。。

聂书记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管你什么厂长副厂长，在厂子里，你书记永远是你书记。。

聂书记喝了口茶，开口说道：

“现在该议一议怎么奖励了，这事已经闹得人尽皆知，咱们必须要拿出态度，听说抓住何雨柱这个大蛀虫的是霍耀光，这个年轻人我也有过耳闻，很能打嘛。

上次保卫科大比武，一个打十几个，是个有本事的。

保卫科就是需要这种有冲劲的年轻人。

他现在是什么待遇？

人事处的还没开口，劳资处的女主任抢先说道：

“职位是保卫科1大队的队长，享受22级行政待遇。

工资56元。



附言：【行政19-21级是科员级，属于预备干部行列。

科员科员、科里不是干部的成员，勉强算是脱离了工人。

】

聂书记把玩着茶杯盖，思索了片刻。

开口说道：

“我看咱们特事特办，用这件事树立个典型。

跳一级，直接定为20级待遇。

也让工人们都看看，只要舍得立功，领导们就舍得给。



此话一出，众人开始小声讨论起来，保卫科抓人是应该的，说穿了就是个小偷，为啥赏的这么多？无非是傻柱这人 本身就引起民愤，经常抖勺漏勺，工人们意见太多了。

几乎全厂男同胞都受到过傻柱的“关爱，而且这次事件全厂关注。

霍耀光等于给全厂男同胞出了口气。。

胡路杰有些不服的开口说道：

“才20多点，就一个月70块钱了？这也太年轻了吧。



众人对胡路杰行了注目礼。

真是个大傻X。

这个时候你却有意见？人家给你擦的屁股，再妒忌也得分分场合啊。。

聂书记玩味的看了眼杨厂长，他心里自然知道胡路杰就是杨厂长的人，也是杨厂长力排众议 一手提拔起来的。

杨厂长咬着牙笑着对胡路杰说道：

“胡副科长，你还有什么意见都提出来，正好今天人齐，咱们好好议论议论。



李副厂长都快憋不住笑了，低着头转动着自己茶杯，这老杨提拔了一个傻子。。

胡路杰再傻也明白自己说错话了，立马把头低下不再言语。。

杨厂长接着说道：

“没意见，完全同意，投票吧。



李副厂长派系的自然知道霍耀光是自己人。。

“同意

“附议

“通过

“放弃

大家心里都清楚最终结果，所以喊什么的都有。

霍耀光加薪了。

20级行政待遇，每月工资70元。

都快赶上个6级工了，最根本的是霍耀光才22岁。。

聂书记宣布散会，杨厂长主抓生产，11个车间里头7个都听命于他。

只是散会后纷纷躲着胡路杰。

这种人可得远离，生怕影响智商。。

李副厂长派系则是互相开着玩笑离开。。

物资处、厂妇联办、劳资处、宣传科、清洁科…这些部门，都明白今天开会自己是来凑数的。。

杨厂长气愤的走到自己办公室门口，深吸口气再呼出，平复了一下情绪，推门而入。。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还在这里等结果，看见杨厂长进来后，易中海赶紧起身，聋老太太则是年龄大，起不来，就这么坐在沙发上，易中海刚准备开口，杨厂长就率先说道：

“老太太，事情解决了，工作是保住了，也不用送派出所，只是罚款有点多，按照保卫科报上来的1106元损失，在这基础上还得再罚这么多。



话音刚落，老太太还准备说话，杨厂长就抬手打断接着说道：

“老太太，工厂不是我一个人的，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能力了。

这笔钱我只能拖3天，3天内要是交不上来，何雨柱必须送派出所，这么大的数目，您老也能想得到是什么结果。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对视着点点头。

先把人弄出来吧，钱的话只能再想办法。

易中海把老太太搀扶起来。。

聋老太太说道：

“小杨啊，这次真的麻烦你，让你费心了，你放心，柱子回去后我一定好好教育，绝不让他再犯错了。



杨厂长笑着走到老太太跟前，拉着老太太的手，开口说道：

“我相信老太太肯定能教育好何雨柱的，您看这天儿也热，您老年级又大，以后可别走这么远的道儿，新社会了，您老就在家里享享福，让何雨柱好好伺候您，有时间我也会看您的，可得好好保重身体啊。



杨厂长的意思已经够明显了，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也听明白了。

老太太的人情用完了！

易中海扶着老太太走到门口。

转身说道：“杨厂长，我们就先走了。



杨厂长并未回答，摆了摆手，老太太叹了口气，俩人刚出门，屋里杨厂长就把一堆文件摔在地上。。

“操

杨厂长快气疯了，自己出面保一个贼。

还有胡路杰那个沙雕。

身边都是些什么弱智。

一个能成事的都没有。

对于厂委书记？他不敢，他明白谁才是爹。

今天算是丢人丢大了。。

聋老太太也听见屋里的响动，只能装聋，嘴里嘟囔着：“快，赶紧去接傻柱子。



此时保卫室内，霍耀光在和李副厂长的司机开着玩笑，司机班的工作很轻松，李怀德司机是来恭喜的。

一阵客气后霍耀光拿出一包大前门塞在对方裤兜里说道：

“客气啥啊，都是为李厂长服务。



“那可不行，耀光哥这么年轻就是预备干部了，20级呐！每月70元。

我这可得经常来走动走动。



“哈哈，这话说的，有事儿您言语。



刚说完，霍耀光拍了一下大腿说道：

“嗐，差点忘了正事，这不，前几天我一老乡来看我，给我带了点家乡烟叶，你也知道李厂长就好这一口，我是抽不惯。

不值啥钱，麻烦你给李厂长带回去。



霍耀光走到自己的铁皮柜前，打开锁拿出两条华子，顺手用旁边的报纸卷起来，毕竟自己今天给后勤做了1000多的贡献。。

不用送那么多，但也属实不少，本身两条烟就价值20元，票比烟都贵，还得运气好才能买到，不过这是别人前段时间送的。

看着柜子里还有4条蓝色牡丹，顿时有些心疼，这个时代带过滤嘴的太少了。

转身交给李副厂长的司机。。

司机顺手接过后，也从兜里掏出张自行车票交给霍耀光并说道：

“这是厂里的奖励，一张自行车票。



霍耀光自然明白啥厂里奖励啊，就是李怀德给的。

接过拿在手里，花花绿绿的自行车票。

上海永久牌28式男款自行车，截止到1962.10.31日。

过期作废遗失不补，拿票的手不禁有些颤抖。。

这…这就是全身钢铁架构、无惧雨雪、全真皮座椅……一车传三代的二八大杠吗？

刚揣进裤兜，道了声谢。

从门口易中海俩人就进来了。

司机拿着烟，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霍耀光撇了眼俩人，也不搭理。

坐在椅子上，点了根华子吞云吐雾着。。

聋老太太瞪着双眼，拐棍咚咚咚 杵了几下地面，开口说道：

“你个小王八蛋，柱子在哪？把人给我交出来。



霍耀光蹭的起身，大步走到聋老太太跟前，对着老太太一巴掌打了过去。。

“啪

这一巴掌用了1分力。

但凡用2分力，聋老太太能当场死这。

易中海连忙嚷着：“保卫科打人了，保卫科打老人了。

快来人啊。



霍耀光抬手对着易中海就是一巴掌。。

“啪

刚打完易中海，门口听见喊声的保卫员就过来了，看到是自家队长打人，转身就走了。。

霍耀光开口道：

“喊呐，接着喊，想报警就去报警，我在这等着你们。

老聋子，你没人情了吧？但凡你还有点面子，杨厂长的秘书就会跟着你们一起来。

你什么身份，我什么地位。

你敢骂我？信不信你刚把傻柱领出大门，我就再抓回来？还有你易中海，你个死太监，还叫保卫科，保卫科都是我人，你叫啊，你越叫我越兴奋。

在四合院待久了看不清自己了？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不服的话就去我家门口吊死，你敢死我就敢埋。

等你出殡那天我绝对放鞭炮欢送你。



霍耀光心道：你个老杂种，不举报你冒充烈属，一是：因为还得要你的房，举报的话说不定就充公了，二是：把你的房买回来后，让易中海天天伺候你吃喝拉撒，到时候等你生个病，易中海不给你花钱，我第一个不答应。

烦死易中海，说不定易中海狠狠心就把你毒死。

真是爽歪歪。。

聋老太太气的说不出话，易中海也看清了形式。

霍耀光也不理俩人，拿着钥匙把傻柱放了出来。。

傻柱走出来，看到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后，赶紧跑到跟前，拉着俩人的手，红着眼睛流着泪，聋老太太说了声傻柱子，也用手擦着眼角的泪。

易中海也红着眼睛握着傻柱的手。。

霍耀光很无语看着这一幕，这特码就关了一天，整的跟失散二十年似的。。

易中海想到自己还要还给傻柱1800元，终于哭了。

又想到还要赔给厂2212元，哭的更大声了。。

傻柱看到自己最敬爱的人哭了，以为是心疼自己关了一天。

哭的也大声了起来。。

聋老太太给这个擦擦泪，给那个擦擦泪。

心里有了一些安慰。。

霍耀光这时候唱起了歌：

“因为你们是一家人，

都是绝户的一家人。。

有缘才会相聚，有心才会珍惜…

看不得这相亲相爱的一幕，把三人赶出房间，开口说道：

“赶紧去筹钱吧，傻柱，易中海贪了何大清寄给你的钱，足足1800元，他肯定会说帮你存着等你结婚，你就让他把信拿出来，易中海，昨天我说的话你好好考虑考虑，我的价格你绝对满意。

还有你个老聋子赶紧滚。

都给我滚。



说完就关了门，泡杯茶。

盘算着自己每月涨了14元。。

14元什么概念？

每天多挣4毛6。。

4毛6什么概念？

能买一个指甲刀。。

20级行政待遇，科员，还差个脚后跟自己就进入体制内，彻底摆脱工人身份。。

小说《四合院之小蚂蚁》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