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农门医女:将军,该吃药了
二乔呀著《农门医女:将军,该吃药了》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林娇娇陈武是作者“二乔呀”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现代古医少主,重生在一个卑怯兼毁容的农女身上。好在外婆慈祥,舅舅疼爱,人间还是值得的。活死人,肉白骨,救死扶伤,开医馆,凭借一身医术闯天下。让烧得面目全非的亲娘脱胎换骨,把自己也变得美美哒。唯一不爽的是,那被她吃干抹净的男人,一直缠着她。她只好天天熬药给他喝。“将军,该吃药了。”“为夫有心疾,娘子可有药?”她悲愤地熬了一锅毒药,巧笑嫣然,“有呀。”...
来源:cd 主角: 林娇娇陈武 更新: 2024-11-29 01:5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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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书简介
主角是林娇娇陈武的精选古代言情《农门医女:将军,该吃药了》,小说作者是“二乔呀”,书中精彩内容是:”林娇娇一颗心往下沉。这也太不凑巧了,难道老天爷注定要二舅的命?不,她不信!她猛地抬眸,看向身边的少年。少年被她热切的眼光看得毛骨悚然,“作甚?”一再麻烦人家,林娇娇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他就是根救命稻草,硬着头皮也要拉住不放...
第23章
等清理好房间,让杨金看着杨福生,一家人才得以坐下来吃饭。
杨家人没什么胃口,大夫满脑子都是方才林娇娇救人的场景,脑子里乱糟糟的,亢奋得很,也没吃几口。
就这么相对无言了一阵,林娇娇让外婆给大夫付诊金,再让杨福海送他回去。
大夫死活不肯收诊金,林娇娇轻咳一声说,“您救了二舅的性命,诊金您得收下。”
吴大夫反应过来了。
是啊,既要对外说,林福生是他救的,不收诊金,却怎么也说不过去。
便有些心虚的收了,不过也死磨硬泡的要留下,陪着杨福生度过今晚。
其实是想继续偷师。
林娇娇心如明镜,只淡淡说,“不急在一时。”
他深感遗憾,却也知欲速则不达,才磨磨蹭蹭的走了。
等他一离开,老冯氏和杨福海忙问林娇娇,“怎么回事?你二舅不是你救的吗?”他们记得,那老大夫只是坐在院子等诊金而已,并没有任何作为的。烧开水、煮棉布等等,都是林娇娇让他们做的准备。
林娇娇知道瞒不住他们,便半真半假地道,“我不好意思触碰二舅舅,便口述,吴大夫操刀。”
“原来如此。”
他们接受了这说法。
想着天黑路滑,林娇娇让杨福海送吴大夫一程,她自己回房,继续鼓捣药材。
王春花照看杨福生,过得一阵,她抹着眼泪说,“二叔哼哼说想喝水,能不能喂一点?”
林娇娇沉吟了片刻,道,“那就喂一点盐水吧。”
眼下正处于麻醉恢复期,加上他腹部有伤,其实不能进食的。
但是,没法给他挂水,他体内流失的水分和血液也补充不上。
怎么样都不好办。
“表嫂,记住,只是一点点,润一下嘴巴。”
王春花很是不解,“那不喝了等于没喝啊?”
“隔半个时辰喂一点点。”林娇娇生怕她自作主张,又提醒一句,“他腹部破了个洞,我缝上了,但是不能喂水,不然水要从那里渗出去。”
王春花顿时面色发白,扶着墙。
缝、缝上?
你当那是衣服啊!
但是她不敢吐槽。
之前大夫都说小叔没救了,可大夫刚刚走之前又说伤情稳定,说明这小丫头真的把小叔从鬼门关拖了回来。
这么厉害的小丫头,谁敢质疑她啊。
“那……那今晚我守夜吧,你歇一歇。”
林娇娇摇摇头,“我得看着点,根据二叔的情况,及时针灸。”
此外,她还得熬药,还得尝试炼制灵丹。
“表嫂,你先去喂二叔喝水吧。”
王春花只好听她的。
半个时辰后,杨福生逐渐恢复了意识。
一睁开眼便看到家里人,他整个人都是懵的。
待了解了此事经过,他特别激动,一面流泪一面语无伦次,“我竟没有死,太好了。我从那么高的屋顶摔下来,我七窍流血,肚子上还破了个大洞,我以为自己死定了……”
“二舅,你体虚,先保持体力。”林娇娇拿着热汗巾敷他额的大包,“今晚你会发烧,只要你挺过去,你就没事了。你有信心吗?”
“娇娇,我受那么重的伤,我都能挺过来,我……”他气喘吁吁,却掩饰不住那种绝后余生的喜悦,“一点高热,不至于击垮我。”
林娇娇眼角湿润。
傻舅舅,你并不知,是什么原因引起的高热。它的凶险程度,绝对不亚于你七窍流血。
流着泪点头,“那好,舅舅,咱们一起挺过这一关,以后就能吃香喝辣的。”
杨福生也笑出了眼泪,“好。”
可随之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逐渐黯淡下去。
家里已是债台高筑,再添他一个残疾人,以后怕更难以为继吧?
他伤得那样重,老天爷为何不直接收了他,还留他一条残命回来,祸害家人?
可怜不普世事的外甥女,还幻想着以后过好日子呢。
若是他死了,倒还有可能……
林娇娇见他面色晦涩,以为他累了,也没往心里去,只喂了他一点点药粉和两调羹的蜂蜜水,再继续鼓捣药材。
过得一阵,去送老大夫的杨福海回来了,在外头喊“娇娇”。
林娇娇疾步而出,见他牵着一匹枣红马。
“大舅,你这是?”
“那汗血宝马估计被差爷骑走了,又留下这匹马,估计是给咱们代步用,考虑得很是周到。”
汗血宝马太名贵,他们守不住。
“大舅先把马照料好,等过几日去交枇杷膏的时候,我再还给人家。”
杨福海点头,忽地一拍大腿,“糟了,忘了去定装枇杷膏的瓶子,怕来不及交货啊。”
林娇娇想着林福生的伤势,没有什么心情,“等二舅跨过这一关再说吧。”
“也是。”
两人沉默着往里边走。
忽地听见“蹭”的一声响,又“砰”的一声,从杨福生房里传来。
林娇娇吓了一跳,忙往里边跑。
杨福海也把马的缰绳胡乱缠在柴门上,也跟着往里边跑。
“二舅!”
林娇娇目龇俱裂。
只见杨福生的上半身挂在床边,面目狰狞,拼命挣扎着,伸手朝着那掉在地上的匕首够去。
林娇娇脑子一转,便明白他做了什么。
这把匕首,这是原主平时带上山防身用的,她方才掏出来切药,顺手就搁在床边的柜子上。
定是方才他拖着身子出来,想伸手去够,却又差一点够不着,导致匕首被碰掉下来,而他自己也摔在床上。
分明没有一点力气了,却还是不死心,依旧拼命去够匕首。
可见他寻死之意多强烈。
林娇娇心里泛起失望、悲痛、难过等多种情绪,一个字也不说,上前默默捡起匕首,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泪如雨下。
见她这样,杨福生越发自暴自弃,伸手就要自己胸口捶去。
他知道这里伤得最重,只要把断骨捶入心脏,大家就解脱了。
林娇娇倏地抓住了他的手,大喊,“二舅,你听我说!”
此时,杨福海、老冯氏与王春花也纷纷冲了进来。
“怎么了?”
老冯氏见杨福生不住挣扎,神情激动,隐约间猜到了什么。又惊惧又生气,“老二,你是不是做什么了?你别吓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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