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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纸之编辑部的故事

胡说侠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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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小说小说《白纸之编辑部的故事》的作者是“胡说侠”。梗概:征得同意后把日常的一摊子事交给编辑阚蝶,拎包走了。阚蝶是曾经的一个公社党委书记的女儿,虽然过去并没有受到多少荫庇,现在老子早退休了自己也已经四十岁,但因为丈夫新当上了某局的党委副书记,自我良好的感觉便气吹的般见长。她当初从一家企业办公室调到报社,本心想从此当一个记者到处采访撰写文章抛头露面,因此真的...

来源:fqxs   主角: 刘刘朱博   更新: 2023-03-10 21:5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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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小说小说《白纸之编辑部的故事》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刘刘朱博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胡说侠"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朱博让人把新刻的一块红山市报社的大牌子端端正正悬挂在市物资局大门垛的左侧又指挥把"以正确的舆论引导人"九个大字横贴在二楼窗头墙壁上同时大门口又挂了一块报社印刷厂的金属牌一切安顿好了,便端着肩膀甩着头发叫大家回屋开会经过两年的运营,《红山报》坷坷坎坎维持下来的,但到底还是让领导们操碎了心发行上不去,尽管年年市委发红头文件强行摊派同时派下多少催拨还拿政绩考核的尚方宝剑作威逼,可总是突破不了3......

第7章 大稿子


报社里一片风平浪静。所有工作按部就班。

苏甲午跟季宝银建议,咱们得抓几篇有轰动的大稿子。并提出自己可以承担这个任务。征得同意后把日常的一摊子事交给编辑阚蝶,拎包走了。

阚蝶是曾经的一个公社党委书记的女儿,虽然过去并没有受到多少荫庇,现在老子早退休了自己也已经四十岁,但因为丈夫新当上了某局的党委副书记,自我良好的感觉便气吹的般见长。她当初从一家企业办公室调到报社,本心想从此当一个记者到处采访撰写文章抛头露面,因此真的出名挂号头顶光环成为无冕之王,谁知报到后领导一分工就让她当了编辑,给人家改稿子画板查格每天磨磨唧唧闹死人心。她又是个粗糙外向的人,坐不住板凳,更耐不住性子,因此每次编稿都难免大错小错时常,被大爪子刁士德怨损过几回,心里就把他恨得丁丁的,同时把编辑业务也看得烦烦的。早也盼晚也盼终于盼来了新领导,发言词都几经酝酿准备好了,就想跟领导提出调到通采去,可领导上没待她开口,一个会宣布编采合一,还把她平时最烦最烦的苏甲午派过来当了主任。那个每逢说话就使劲咧嘴的烦人玩意,把持一个要闻版,其间除了领导必须占领的,将其余能在外面露脸的采访几乎全包了,让本来显示给她的一点采访写稿的希望缝隙,马上就重新被乌云弥漫。阚蝶气愤愤把一支塑料直尺使劲一拍在桌子上拍成两截,总也梳不顺的头发扎撒成蓬,嘴里骂着,憋气!走了一个孙悟空来一个猴。随便他妈小蚂蚱咋乱蹦跶,都不干了,都走!追着老汪一起下班去,下午俩人也都没来。

老汪嘴磕巴本来谁都以为正好干编辑还能将就料,而且本人组织新闻稿也一向规范,所以报社刚刚成立,刁士德就委了他一个编辑部副主任,意图是让他把一伙人在组稿能力上给带一带。可谁知此人擅长自己写稿却不善给别人编稿,而且不分轻重不看来头只相信自己,定稿总喜欢脱坯式一个模子定型。那时机关报每周只出版一期,他副主任当了两个月亲自跟组织版面打过三次交道。

第一次给改稿,市委办一个科长奉书记之命写的一篇两千字通讯,送来时千叮咛万嘱咐要尽量保持原貌,他却给改成了一个二百字的消息,还给登在了一版的三号位置上。结果是科长打着书记旗号找部长,帅部长皱着眉头把总编刁士德叫去狠训了一顿,刁士德回来把肚子里的一团烟火变本加厉给老汪发泄了一小时。

第二次赌着气汲取教训,一版选了8个稿都原封不动,结果画了版拿到平山日报社去打字录入,余下一千多字没地儿放。去送稿的编辑往回打电话找不到说了算的人,就坐车跑回来,东打听西询问追到饭店找到正打麻将的刁总编问怎么办。气得刁士德这边骂猪脑子,你不会在那直接改了吗?那边也骂猪脑子,连一版稿都数不清字数!报纸晚出了一天,又挨了宣传部长一顿撸。

知道自己有些理亏的人第三次好歹把文字数量算对了,可设计出的版式谁看了谁感到别扭,因为从头题到倒题,全是打横格宽宽窄窄下来的。有人说像笔记本,有人说像布告。刁士德皱着眉头问老王这是咋整的?回答则是,只日日依嗷那稿子播依安好了,咋啊啊安排的形式主义都欧欧没用!

实在不可救药,刁士德只好把他打发通采去,连册封副主任的头衔也跟着褫夺了。

老汪人老还说话费劲却很爱惜头上的小官爵,所以一度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予取予夺是管人的官们惯用手段谁也没办法,憋屈一阵子也只好让它过去。何况他本就喜欢自己采访写稿,写简短新闻的功夫也不错,只是下去采访嘴不利索,那就只说两句话,一句是你们有啥就说吧,一句是我给你们写就能发头题。一来二去真有不少人很信服他,他自己搞出了点声誉也越来越乐此不疲。可新来的一拨头头新官新令又把他归拢回编辑部,老汪重新跟恼人的编稿画板打交道,心里又开始委屈得啥似的。苏甲午当通采部主任那时就欺负老汪,但老汪年龄大人老成,凡事从不跟他一般见识,刁士德给他削职为民后又突然表现很同情他也时常关照他,经常让老董给他分派点便宜活,加上他擅长的写短稿在报纸上有优势,所以最后成稿率总要比苏甲午多而质量也好。

而现在则不行了!老汪不善交际,农村来的人本来身后就没有什么靠山,跟新来的几个领导又都没啥关系,感觉比刁士德时代还受窝贬冷落,就跟阚蝶说,这他啊啊啊妈的活真嗯是是是没诶诶诶法干啦。

按规定下周一出版的报纸应该本周五早上尽量截稿,上午送微机室录入,下午校对审清样拼版,周六印刷厂晒版印刷。可今天几个录入员等到晌午十二点也没见要闻版送稿来。下午先还在等,等不及了就来人催,实在找不到人副厂长高文艳就像一只正抱着蛋从窝里窜出来的老母鸡一样先找董文耀后找朱博,呱嗒嗒叫得抹着一层很厚粉膏的白脸上又结了一层霜,追着问到底咋办。

朱博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找季宝银,问咋整的。

季宝银说甲午下去采访了,想就咱们市农村经济发展中体现的一乡一品一村一品模式进行系列性报道。临走把家里的事安排给小阚和老汪了。这俩人上午我就没找到,下午还没来,连个电话也没有。我也正着急呢。

继续找,抓紧找!朱博甩剂子走了。

季宝银各个屋子挨排问,谁能联系到那俩人。可问到的人都摇头。美术摄影部主任小唐说,阚蝶有手机,可报社内部谁都不知道号,人家不告诉也不好意思问。那天王大编恬个大脸问一句,人家说,一帮穷鬼,现在手机在深圳那边才几百元钱一个都买不起,告诉你们有啥用?看大编有点挂不住劲,我说王大哥明个我给你用大号饭盒子外面画上几排键子,你别裤腰带上!说完自己笑。

季宝银没心思笑,转身走了又去找王大编。

王大编真名叫王俊武,大编是外号,因为报纸试刊之前十来个人到平山日报去学习那一段,据个人所说只有他学得最好。回来正式操办,也真的只有他口若悬河能给其他人复述出什么报头报眼报座中缝、正题副题引题间题、正金字塔倒金字塔、通栏通缝压缝留白、以及题图尾花按语等等一大套用老汪话说的“形式主义繁琐哲学。但形式也好繁琐也罢,三脚猫功夫没学到手的把式被逼着上阵,还就得按师傅教的招式比划。于是大家一旦有问题还只好去请教王俊武,一来二去王俊武也便自高其能,俨然以大把式面貌在单位出现。由此一个颇具戏谑意思的外号也就于他产生了。

王俊武成了大编但并不如意。按他自己量才设计,开始那时候报社的编辑部主任就应该是他的,可大爪子跟董文耀一起吃喝嫖赌混好了,就把差事落实给铁哥们,而且副主任则给了一个磕巴。新班子到任,他曾开足马力努力争取,可结果又棋漏一招,朱博赏他一个总编办主任却是空衔,没兵没卒没有办公室,除了开大会给各个屋子通知一下,剩下的还得干普通编辑的活,而他一直最最惦念的要闻部主任一职竟安排给小得瑟臭蚂蚱苏甲午了,给他的实职是兼任经济部主任。主管副总编刘刘跟他谈时说得好听,经济部只负责二版一个版面,而且通常从一版转过来的稿子还很多,因此采访任务不大,这样考虑就是让他业务负担轻一点,以后能帮助总编多操心多张罗一些事情。还引人入胜地讲,报社未来注定是摊子越发展越大,他和朱总编其实都是外行,总编很需要一个得力的助手……而一年多的时间证明,他那些话都是糊弄小孩的狗屁!他感觉自己又被领导给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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