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读书简介
都市小说小说《我的似水年华》,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都市小说,代表人物分别是江小白阿然,作者"姜小枪"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我的前胸火辣辣的疼,估计是受了伤,我没有声张,一直到了阿然的家里,我把阿然送到床上,才算是好好的坐下休息一会儿,而此时阿然还在迷迷糊糊的说着醉话,秀发凌乱,衣衫不整,我叹了一口气,拽过被子给她盖上,就在此时,阿然忽然迷迷糊糊的伸出手,环住我的脖子,她口中喃喃自语,我弯着腰,弓着背,凑过去听,却什么都听不清楚了,只有她呼吸沉重如牛,煞风景的是口中酒气扑鼻刚打算起身离开,阿然忽然不知何故哭了起来,大......
第1章 蚊子血和白玫瑰
人从一出生开始,就是一个不间断的走向死亡的过程。这话有点托大,却很有道理,你有幸看到了我的这句话牛逼的话,理应点赞为敬,不过我并不是特别在意。我这一辈子所经历的故事,远远比别人几辈子经历的都要多。我渴望我能一直生猛的活下去,为了自己,也为了那些胸大腿长的姑娘,但这终究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一个梦罢了。
时至今日,我远远没有到开始写回忆录的年纪,但是我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应该把这些记录下来,当做是我而立之年之前的青春纪念手册。
二十九岁那一年,大概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似水年华。我想,我这辈子大概也不会回到那段傻逼一样美好的岁月。那时候,我有一群跟我一样傻逼的朋友,还有一个名义上的女朋友,此外,还有几个垂涎于我的身体的姑娘。我的父母正在如火如荼的闹离婚,我可以几个月都不回家,当然我已经成人了,自然也没人管我。我也懒得去瞧家里的那些鸡飞狗跳。事后多年,我想,如果那时候,有人拉我一把,也许我的人生,就会是另一个样子。后来,好多人都离开了,然后又来了一批其他的人,我开始怀念那些离去的人,再再后来,发生了好多的意料之外的事,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能一直永垂不朽,爱情如此,兄弟也如此。做人最成功的,就是能写进教科书:某某人,某某年,干了什么,表达了什么想法,揭露了什么事实。除此之外,这世界上大多数的人都如过眼云烟,错过了,就永远不会再相遇,生命就是不断的错过,然后不断的相遇。我们就像天上游荡的云,飘过来,飘过去,不过,怎么飘,可不由我们自己做主。
人的一辈子,说起来悠长悠长,不过一般在过了二十九岁以后,一直到死之前,都会过的很快,这么说吧,一辈子大概分为两个阶段,三十岁之前一段,很慢,很多回忆,很傻逼,像一首操蛋无比且颓废的诗;三十岁之后,刷的一下子就过去了,没什么值得铭记的。这是作为人类的悲哀,我以为。
促成我们的人生轨迹的,是那些无穷无尽的选择,电影里说,小孩子才分好坏,成年人只看利弊。选择也同样如此,无所谓对与错,只有是否有利可图。无数的选择才成就了今天你和我,这其实有点像玄学,或者说是命运,比方说,你在今天之前可能做过无数的选择,但无论你怎么选,都不能阻止我跟我名义上的女朋友——阿然的分手。
我曾经想过,我要如何面我三十岁之前的生活呢?抱以长歌还是对其撒尿?或者是掏出我胯下那红缨枪,躺下日天,翻身日地?这一天到底是天使的吟唱还是地狱的引魂歌,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一天,太悲观了。
在那天之前,我跟阿然是相处了差不多一年的女朋友,这期间大概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是名存实亡的关系。当然原因我会在后面说明。阿然对于我的评价是这样的:“是狗就改不了吃屎。虽然她这句话说得有点偏激并且难听,但也算是言简意赅,毕竟就我这个德行,跟阿然做了一年多的情侣,相当于猪八戒拱了一年的好白菜,也算是上辈子的造化吧。有时候人还是要相信一些缘分啦或者造化啦这一类的鬼话——算是一种信仰,或者是对一些解释不清楚的事情的自圆其说。
我们分手这一天早晨是这样的:我一大早刚刚醒来,精神尚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阿然早就穿好衣服洗完脸,见我醒了,跟我说,江小白,咱们分手吧。
我揉揉眼睛问阿然,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一大早上抽什么风?阿然点上一根烟说,江小白,我是认真的。她一脸的庄严肃穆,语气冷静的令人发指,面色平淡不带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波澜,我意识到事态的严重,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阿然说,没发生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只是忽然想开了。
我忽然鼻头发酸,这个打击实在是有点巨大,我怀疑我自己还没睡醒,于是起身穿上衣服,问她,为什么?你……不爱我了?
阿然说:我爱你,我当然爱你。你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这可能就是我的命吧。我知道我可能配不上你,我小心翼翼的陪你笑,陪你逛街,陪你看电影,我从来都没对你说过我特别害怕,害怕你忽然有一天就不来找我了。你给我的钱,我统统都留着了,我以为只要我不花你给我的钱,我们之间就会有感情在的,我一直把你跟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当成真的。事实证明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我是个坐台小姐,我知道我的职业让你脸上无光了……
我打断她:阿然,我从来没嫌弃过你,你想多了。
阿然抽了一口烟说:别打断我,让我说,我今天不说,以后可能也没机会了。我知道你心里一直装着于蓝,我以为我可以等,事实上我也等了将近一年,我只有这一次机会,用我对你的爱去赌我的下半生。可是,在你昨天晚上喊了于蓝名字的时候,我忽然就明白了,我,和你,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很多事,不设身处地的去想,永远也想不明白,原先我以为爱一个人挺容易,现在我明白了,原来这世界上最难的,就是爱,爱情就他妈是一把杀人的刀,细水长流,轰轰烈烈,不过是死的快慢的区别。我已经死了,花了十二个月的时间把自己弄死。这儿,这儿,(她指着自己的胸口)都死的透透的。昨晚上我以为我会哭,可是没有,我才知道,我一厢情缘的欢喜到头了。我想通了,你是个好人,是走正道儿的,不应该也不可能娶我这样的女人做老婆。更重要的是,你睡在我身边,心里其实想着另外一个女人,这种折磨,我实在无法再忍受了。我是个包袱,虽然我不想当累赘。但是放手,对我俩都好。所以,从今天,从现在起,我不再奢望你的爱。你的一切,都不再跟我有关系,我以后也不想和你发生任何关系,不管是精神上的还是肉体上的,我不想最后混成一个笑话,虽然自始至终,我什么都不是。我的自尊我的懦弱,只能支撑我走到这儿了,这是我给自己的结局。还有,别说安慰的话,太假。
自从我认识阿然以来,她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么长的话,我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睡错了床,她关于分手的长篇大论对于还未曾完全清醒的我的来说,着实有些肃然起敬。
不过她在起身时候,微风吹动秀发,露出脸上的那道细微的伤疤,我心里忽然犹如一艘卷进漩涡的船,慢慢的沉了下去,我明白,今天不是愚人节,阿然也并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我说:阿然,你……
阿然摆摆手:东西我都收拾好了。一会儿我就走。咱们……都各自好自为之吧。谢谢你。你知道么?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会选择不认识你,一定。因为,你他妈就是一个混蛋!
阿然说完,拎起东西起身,在门口停留了大概两三秒钟,我以为我会挽留,实际上我只是傻站着。
阿然笑笑说:再见啦!
我回道:嗯。
她走了一个小时了,我也坐了一个小时。抽了七八根烟,电话响了也没接。我就跟一条青虫子一样窝在沙发里,抱着一瓶红酒,酒瓶里装着已经没用的钻戒——我原本打算在我们相爱纪念日那天跟她求婚的。
我想,这一次我大概再也等不到阿然的回来,但是这场变故来的太过于突然,以至于有点荒谬,我印象中的分手大戏应该是撕心裂肺你哭我跪的持久战,没想到我跟阿然的分手过程仅仅持续了不到二十分钟。我开始仔细回忆我昨天晚上的梦,无奈脑袋里一团浆糊,一点印象也没有。不过有一点阿然说的对,我的心里,其实一直都装着于蓝。可悲的是,我跟于蓝压根就从来没开始过。
我有一整天的时间来思考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如果分手这件事阿然是对的,那么我就肯定是错的。我得找出来我错在哪,以防日后再犯同样的错误,我认为不仅仅是我半夜说梦话的原因。我喝了点酒,把我这一年的光阴思考来思考去,不过在我脑子里最先蹦出来的还是于蓝,于是我放任我的思维发散开去,不打算控制它——其实也控制不住。
有一点,是需要说明的,我与阿然的爱情,大概早就死了。与其将就下去,还真的不如分手来得实在,对于彼此都是解脱。两个没有爱情的人打着爱情的旗号混在一起,是对彼此人生的不尊敬。这个道理大多数人都明白,但是大多数人都习惯了这种半死不活的纠缠。从这种意义上来说,能踏出这勇敢一步解放彼此的行为,本身就具有一种悲情的浪漫主义情怀。
其实从懂事开始,我得到的好人卡就特别的多,虽然我会唱歌,会写字,会编故事,会做菜,体贴,肾也好,腰也还可以。但这并不妨碍我成为好人卡的收集者。究其原因,大概就是一个丑字。每每的想到自己这张丑脸,我就悲哀,因为它不仅让我失去了早恋的机会,也逼迫我走上了靠内涵去赢取姑娘芳心的道路。我骨子里可是一个想拽失足妇女上岸,拖好人家女孩下水的人,我也想尝尝招蜂引蝶的拉风感觉,想被燕瘦环肥变着法儿的勾引!这些幻想,统统的被挡在了这张人畜无害的脸后面。于是我只能愤愤不平的读书,什么书都读,最后什么都懂一点,又什么都不懂。我的好友横路曾经这么说我,样样通,样样松。不过对于某些姑娘来说,这种装出来的博学倒是很有吸引力。
也有人对我嗤之以鼻,比如于蓝,她总说我的是看着安全,实则危险,她曾经这样评价:别人都是衣冠禽兽,但那好歹还占个衣冠俩字,起码看着养眼,你连衣冠都没有,就是一个禽兽。平心而论,这个评价还算中肯,起码跟阿然的畜生论不谋而合。这说明不管是爱我的还是我爱的,都不拿我当人看。
我当然表示不服,我骂她碧池,她乐呵呵的大大方方的接受我的评价。于是我就无言了——这姑娘什么时候脸皮厚到百毒不侵的程度了?
于蓝见证过我两任感情之路,其中一个还是她给介绍的,那姑娘不错,有点丰腴,胸小屁股大,全身肉呼呼,一看就能生儿子,跟我相处两年有余,末了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我以为我谦谦君子,结果分手时候落得个不是男人的评语。我向于蓝诉苦,于蓝说也许真有可能是我肾不好吧,我回了句,我肾好不好,我自己知道,要不你试试?她说她现在还没吃够荤菜,等有一天玩累了,就找我凑合凑合,我呸了一声,老子混的连个云备胎都算不上了!一怒之下就关了微信。
那时候于蓝人在北京,这丫头其实委实算是一个奇女子。王小波羡慕的那头特立独行的猪大概脱胎转世就变成了于蓝。不过她可比猪漂亮多了。这妞儿大二的时候就趟过了从女孩变成女人的那条河,其实这也没什么,毕竟大部分人的青春不是在床上就是在奔向床上的路上。奇就奇在领她步入人生大道的人是她的大学导师,这个人不仅不是她们学校的,且一个有妇之夫,换言之,于蓝用初夜换回了一个小三的名号。更主要是那个男人是个秃顶的中年大叔。也不知道于蓝是中了什么鬼迷心窍的邪了。我听说这件事的时候,就特别羡慕大学里那些道貌岸然的园丁,各位,我一丁点贬低的意思都没有,我是真的打心眼里羡慕。不仅在文化上传道授业,在人生路上还亲自上阵,不可谓不欠揍。
那老师是于蓝去听选修课时候认识的,因为于蓝是外校生,身高腿长,眉目含春,说是不可方物有点夸张,但一副欧美女人的壮硕身材,看着就生猛。老师对她格外留意,课堂上有意卖弄,举手投足挥斥方遒,文质彬彬里透着儒雅幽默,简直就是秋天的校园里课堂上一道文化的春风,本来主修端着装大瓣蒜简称端庄的美女于蓝不自觉的就沦陷于老师的文采里。有天晚上睡不着,壮着胆子给老师打了个电话,老师说,出去走走吧。
顺理成章的俩人勾搭到了一起,于蓝成了老师的情人。于蓝说,对于自己的第一次其实挺遗憾的,她那时总觉得那事嘛,总要有个情感的铺垫的,比如和某个男神手拉手去小树林走走,喂喂鸽子,打几个水漂,吃一顿不贵但是绝对有情调的西餐,看一场流量明星主演的惨绝人寰的爱情烂片,最后开个房间,在铺满玫瑰的床上来一场笨手笨脚、折腾半宿的生命大和谐,最后留下纪念青春的蚊子血,两人相拥而眠,各做美梦。
现实总是与想象差之千里。于蓝说。
我说对,玫瑰花不光浪漫,花刺还扎人呢。
孔武温润的男神变成中年秃顶的大叔,没有喂鸽子,没有西餐,有的只是一顿超麻超辣的火锅。
一顿火锅就换取了如此鲜活的肉体,老天真会开玩笑。
我问她为什么,她不语,视频那边的姑娘默默的点起一支白色的香烟,用两根漂亮的手指夹着,眯缝着眼睛说,可能是着急了吧。
这事给于蓝带来的一个副作用就是,从此以后,在开房之前,于蓝一定会坚决的杜绝吃火锅之类的一切麻辣的东西。
在她的印象里,大学毕业如果还没滚过床单的话,总会与别人格格不入,她觉得应该给青春里留下点什么,尤其像她这样的漂亮姑娘,必须要给大学生涯留点东西做纪念,要不然N年之后,大学生活连回忆都没有。于是那件事就成了一个仪式。本来追求她的人也不少,于蓝都没答应,大概是那老师说话的声音太好听,光听声音就能让于蓝想入非非,于蓝当时脑子里忽然就想到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句话,那老师正当好年纪,无论是技巧还是体力,都在这虎狼年纪的档口!真是鬼使神差啊!后来她才知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是形容女人的,因为后面还有一句,此处不便言说。
于蓝说,如果他俩没有最后那一步,她对老师印象应该一直停留在温文尔雅上,由于老师那晚的表现不太出色,用于蓝的话说,“在床上也跟在讲台上一样,跟个君子似的。人到中年的大叔体力终是不足,面对于蓝除了流了点口水外,不到五分钟就缴械投降,是在是令人扼腕——这不就是暴殄天物么!尤其是面对于蓝留下的中原一点红,老师表现更加慌乱,就像是一个恶作剧的孩子被大人抓了现场一样,本来就毫无快感可言的于蓝更加觉得这个仪式进行的有点太过于唐突,好歹俩人都算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并未在语言上表现出各自的慌乱与不满,是夜分床而眠,天亮就分了手。
后来好几天于蓝都我自己进行了深刻的自我检讨和反省,对自己追求的形而上学的仪式感表示出了懊悔,并深深的批判了自己。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意犹未尽,此次的床笫之交并未让于蓝体会到丝毫的快感,当然,本着学术研究的精神,于蓝也没有一丝的后悔和不安。亡羊补牢,犹未晚矣!终于一个星期过后,于蓝在另一个本校帅哥身上充分的体会了天人合一的快乐,足足折腾了两天,自此于蓝才算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对于床笫之间的学问,如果有人办理滚床单文凭的话,那于蓝一定是品学兼优的自学成才的好学生,她把从书籍和岛国电影里学来的知识充分的应用到了实践当中,技术突飞猛进,从开始的懵懵懂懂混沌未开到后来荣升为XX大学“生命延续动作类理论联系实际系博士生仅仅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
于蓝毕业后去了北京的一家私企,广阔天地,大有作为。这厮不仅工作出色,且合理的利用自身条件,事业上用平步青云来形容也不为过,我问她是不是打算在京城弄套房子就此安家,她说皇城根底下太浮躁,不适合她这样的漂泊的旅人。闲来无事的时候,她经常与我谈论男女之事,我说她已经彻底变了,从前太清纯,现在装清纯,她说我只会嘴上功夫。我色从心起,回复说你说对啦,我嘴上功夫确实不错,而且最近几年苦练魔指追风,立志要做中国的加藤大鸟。某天于蓝喝多了回家与我视频,这厮不知哪根筋错了乱,视频那头居然只批了一件薄纱,我脑袋里热血上涌,慌乱的我想要掩饰,偏偏瞒不过她,这还了得?我悲愤难当,慌乱不堪。于蓝敏锐的发现了我的窘迫,咯咯笑道,小哥,慌了?
视频那头的她仿佛是一件艺术品,半醉微酣,眉眼迷离,我是男人,健全正常的男人!孟子说食色性也,可见,色与性是要占人生的大部分比例的,我知道我的理解肯定不对,但我脑子里只能想到色与性,人类进化了几千年,原始社会雄性如果有点想法,只需要拎个棒子把雌性打晕即可,千万年以后,则需要加上种种物质条件和心里博弈,人为的把本就单纯的乐事加上了许多不必要的条件。这本是一种游戏,却让我如此着迷!我想我当时肯定是热血上脑了,面对于蓝的挑衅,我想要原始的Play Game ,我需要一根棒子,去给于蓝后脑勺来一下子。
若是我能从电话这头爬过去,定会把她送上天,与太阳肩并肩。奈何我不是超人,只能违心的嗤之以鼻。于蓝忽然说,明天给你看个好东西,话没说完,视频那头出现了一个六块腹肌的络腮胡,操着一口京片子问于蓝我是谁,于蓝笑答说是闺蜜,接着就关上了电话。
对于于蓝的这种做法,我莫名其妙的涌动出了一种出离的愤怒与忧伤,继而有点坐立不安,仿佛乌江边的霸王左右徘徊,但我仅仅是个孤独的霸王,我身边没有虞姬。
但那时我的的确确饥渴难耐。那时我的脑袋里没有别的,我有一身的荷尔蒙无处宣泄,但现实却是一个人独自守着空床,漫漫长夜的,这可真的挺难熬,而现在时间还早。百无聊赖的我拿起电话,从上到下,每一个联系人都不是我能约的对象。我不禁想骂娘。
忽然一个名字映入我的眼睛,阿然。
那是我跟阿然的第一次有实质上的亲密接触,也是这一段失败的感情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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