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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媳重生:碾碎渣夫与穿越女侯府谢容瑛无删减+无广告

侯门嫡媳重生:碾碎渣夫与穿越女侯府谢容瑛无删减+无广告

圣山石碑的莫娅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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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侯门嫡媳重生:碾碎渣夫与穿越女侯府谢容瑛无删减+无广告》,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侯府谢容瑛,文章原创作者为“圣山石碑的莫娅菲”,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红烛高烧,喜帕之下,谢容瑛眼底的温婉寸寸碎裂,凝成彻骨寒冰。她重生了!重生在踏入勇毅侯府这吃人魔窟的新婚之夜!前世记忆如毒蛇噬心:丈夫的虚情假意、不久后的“假死”遁逃、与那异世而来的“外室”双宿双栖,留她枯守空闺三十载,受尽白眼。更在垂暮之年,被那穿越女一句“通敌叛国”的污蔑,害得百年谢氏满门抄斩,血染长街!三十年孤寂,三十载隐忍,换来的竟是至亲头颅滚落!这滔天血仇,唯有用仇人的骨血来偿!夫君想假死脱身金蝉脱壳? 她便要这“死讯”传遍天下,让他和他的“真爱”从此如阴沟老鼠,永世不得翻身!穿越女仗着“未卜先知”兴风作浪? 她便要将其所谓的“神机妙算”一一揭穿,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原形毕露!侯府觊觎谢家权势嫁妆?好!她便用这泼天富贵为饵,步步为营,引这贪婪腐朽的侯府走向万丈深渊!这一世,她不再做汴京典范,只做索命修罗。勇毅侯府的牌匾,她要亲手摘下,踩在脚下!所有曾饮她谢家血的人,一个都别想逃!看这煊赫侯门,如何在她的精心算计下,化作一片焦土废墟!...

来源:cd   主角: 侯府谢容瑛   时间:2025-07-27 18:44:29

小说介绍

古代言情《侯门嫡媳重生:碾碎渣夫与穿越女侯府谢容瑛无删减+无广告》是作者““圣山石碑的莫娅菲”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侯府谢容瑛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这几日老夫人忙着筹谋毒杀少夫人,没功夫管这位疯妇,任由她在佛堂里胡闹。可谁也没想到,她竟胆大包天到敢动观音像前的供果。“夫人……那是供品……”小丫鬟嗫嚅着,不敢上前。谢容瑛却像没听见,突然咯咯地笑起来,手指着佛龛最底层的暗格:“藏……藏起来了……甜的……”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佛堂外...

第12章


佛堂的檀香总带着股陈腐的味,像谁把三十年的霉气全揉进了香灰里。

谢容瑛赤着脚跪在蒲团上,指尖在冰冷的青砖上划着圈,嘴里念念有词。她的头发用根红绳松松绑着,几缕碎发垂在眼前,遮住了眸底一闪而过的清明。佛龛上的观音像垂着眼,鎏金的衣纹积了层薄灰,在昏暗的光线下像蒙着层血痂。

“嘻嘻……观音娘娘也饿了……”她突然抓起供桌上的供果,往嘴里塞了一大口,苹果汁顺着嘴角往下淌,滴在素白的裙摆上,像溅了点血。

守在门口的小丫鬟吓得脸都白了。这几日老夫人忙着筹谋毒杀少夫人,没功夫管这位疯妇,任由她在佛堂里胡闹。可谁也没想到,她竟胆大包天到敢动观音像前的供果。

“夫人……那是供品……”小丫鬟嗫嚅着,不敢上前。

谢容瑛却像没听见,突然咯咯地笑起来,手指着佛龛最底层的暗格:“藏……藏起来了……甜的……”

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佛堂外。

竹林后的回廊里,赵瑾正攥着半块玉佩,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是侯府二房的庶子,生母早逝,在府里活得像株阴沟里的草,连下人都敢踩他一脚。这些日子赵珩病重,老夫人一心想独吞谢容瑛的嫁妆,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可他心里清楚,这是他唯一能夺权的机会。

刚才他路过佛堂,隐约听见里面的疯话,心里“咯噔”一下。

甜的?藏起来了?

他想起前几日来福鬼鬼祟祟地往佛堂跑,想起老夫人夜里总在佛堂枯坐到深夜,想起那些关于“少夫人嫁妆”的流言……一个大胆的念头窜了出来。

“你在这守着,我进去看看。”赵瑾对身后的小厮低声吩咐,整理了一下衣襟,大步流星地走进佛堂。

谢容瑛见他进来,突然吓得往供桌底下钻,抱着头尖叫:“别抓我!我没偷!是婆婆让我藏的!”

赵瑾的心跳漏了一拍。婆婆?是老夫人?

“夫人别怕,我不是来抓你的。”他放柔了声音,蹲下身,假装温和地问,“你说什么藏起来了?是好吃的吗?”

谢容瑛从桌底探出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佛龛的暗格,嘴角挂着苹果汁,傻笑道:“在那里……亮晶晶的……婆婆说,吃了就能睡好觉……”

赵瑾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佛龛最底层的暗格果然虚掩着,露出条缝。他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指尖微微颤抖——老夫人最宝贝的就是这个佛龛,连擦拭都要亲自来,这里面藏的,绝不会是寻常物事。

“我帮你拿出来好不好?”他诱哄着,眼睛却死死盯着那道缝。

谢容瑛用力点头,拍着手:“好呀好呀……”

赵瑾深吸一口气,猛地站起身,伸手去拉暗格。暗格的木头很沉,带着股潮湿的霉味,他费了些力气才拉开——里面果然放着个黑釉小瓷瓶,瓶口用软木塞封着,看着不起眼,却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

“是这个吗?”他拿起瓷瓶,入手冰凉。

谢容瑛突然尖叫起来,指着瓷瓶往后缩:“毒……有毒!会死人的!像夫君一样烂掉!”

毒?!

赵瑾的手猛地一抖,差点把瓷瓶摔在地上。他虽没见过砒霜,但也听过那是用黑瓷瓶装的!老夫人果然想下毒!而且藏在了佛龛里,用观音像挡着,真是讽刺!

“谁……谁说这是毒?”赵瑾的声音都在发颤,不是害怕,是激动——他抓住老夫人的把柄了!

“婆婆……婆婆说的……”谢容瑛抱着头,哭得撕心裂肺,“她说给我喝了……嫁妆就都是她的了……呜呜……我不想死……”

“好!好得很!”赵瑾猛地攥紧瓷瓶,指节泛白,眼里闪烁着夺权的狂热,“老夫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在佛堂藏毒,谋害侯府少夫人!”

他转身就往外走,想立刻去宗人府揭发,却被闻讯赶来的老夫人堵在了门口。

老夫人刚从库房回来,手里还拿着本嫁妆清单,见赵瑾攥着个黑釉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像见了鬼一样:“你……你手里拿的什么?!”

“拿的什么?”赵瑾冷笑一声,举起瓷瓶,声音陡然拔高,“拿的是您藏在佛龛里,准备毒死谢容瑛,好侵吞她嫁妆的砒霜!老夫人,您敢说不是吗?”

他特意提高了音量,引得路过的仆妇、管事都围了过来,一个个伸长脖子,眼里满是震惊和好奇。

“你胡说八道什么!”老夫人又惊又怒,指着他的鼻子尖叫,“那是……那是我放的安神药!你个孽障!竟敢污蔑我!”

“安神药?”赵瑾步步紧逼,将瓷瓶举到她眼前,“那为何谢容瑛说您要毒死她?为何您要藏在佛龛暗格里?”他看向围观的众人,声音朗朗,“各位都听听!老夫人为了独吞少夫人的嫁妆,竟想用砒霜杀人!这等蛇蝎心肠,配当侯府的老封君吗?”

“你血口喷人!”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她没想到这个平日里连大气都不敢喘的庶子,竟敢当众跟她叫板!更没想到谢容瑛这个疯妇,竟把什么都抖了出来!

“我血口喷人?”赵瑾冷笑,“那就请李大人来验验!看看这瓶子里装的到底是安神药,还是砒霜!”

他算准了老夫人不敢验。

老夫人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看着周围人指指点点的目光,看着赵瑾那副胜券在握的嘴脸,看着佛堂里还在哭哭啼啼的谢容瑛,一股邪火直冲脑门。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佛堂前的庭院。

老夫人竟当着众人的面,狠狠甩了赵瑾一个耳光!

赵瑾被打得偏过头,左脸颊瞬间浮起五道指印,嘴角渗出了血丝。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老夫人,眼里的震惊很快变成了刻骨的恨意:“你……你敢打我?”

“我打你怎么了?!”老夫人状若疯癫,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吃里扒外的孽障!老娘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竟敢勾结外人陷害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想趁你大哥病重夺权?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侯府的东西就轮不到你这庶子碰!”

她的声音尖利,唾沫星子喷了赵瑾一脸,哪里还有半分侯府老封君的体面?

围观的人都惊呆了,连佛堂里的谢容瑛都停止了哭泣,直勾勾地看着这出闹剧,嘴角悄悄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笑。

乱了,真好。

侯府的水,终于彻底浑了。

赵瑾捂着脸颊,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他没想到老夫人竟会如此不要脸,不仅不承认,还反咬一口!但他没有退缩,反而挺直了脊梁,举起手里的黑釉瓶,对围观的众人朗声道:“大家都看见了!老夫人做贼心虚,竟敢当众打人!这瓶子里的东西要是真没问题,她为何不敢让李大人验?”

“我看你是活腻了!”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冲上去就要抢瓷瓶。

赵瑾早有防备,猛地后退一步,将瓷瓶高高举起:“来人啊!老夫人想销毁证据!”

这一声喊,让原本犹豫的仆妇们都动了心思。谁都知道谢容瑛的嫁妆有多丰厚,谁都想看看老夫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想谋财害命。几个胆大的管事上前一步,隐隐将老夫人围了起来。

“反了!都反了!”老夫人看着眼前的阵仗,终于怕了,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

赵瑾冷笑一声,抱着瓷瓶,对众人道:“走!咱们现在就去宗人府!让李大人评评理!我倒要看看,这佛龛里藏的到底是安神药,还是索命的砒霜!”

他转身就走,背影挺得笔直,像株终于敢迎风生长的野草。

老夫人看着他的背影,又看看周围人鄙夷的目光,突然眼前一黑,一口血猛地喷了出来,溅在青石板上,像朵妖艳的红梅。

佛堂里的檀香依旧缭绕,观音像垂着眼,仿佛在无声地看着这场闹剧。谢容瑛从供桌底下钻出来,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嘴角的笑意冰冷而清晰。

老夫人,赵瑾……你们斗吧。

斗得越狠,她的机会就越多。

这佛龛里藏的哪里是砒霜,分明是她为侯府埋下的另一颗炸雷。现在,雷响了。

接下来,该轮到那个躲在暗处的穿越女,尝尝这炸雷的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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