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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昭昭烬烈,雪覆棠红落十一昭烈完结文
小巷烟火 著
来源:cd 主角: 落十一昭烈 时间:2025-07-17 18:38:34
小说介绍
网文大咖“小巷烟火”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花千骨:昭昭烬烈,雪覆棠红落十一昭烈完结文》,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小说推荐,落十一昭烈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白子画的元神悬浮于这片惨绝人寰的废墟之上,凝神感应,强大的神识铺天盖地地铺展开来,很快就发现现场往南的一处不起眼废墟里残留着一些微弱的法力痕迹,这发现让他目光发寒。这么大的一片城镇,却只有那里留下了痕迹……应该是没来得及清除干净。有人……或者说,有强大的存在,利用或催化了这场天灾。其目的……是生灵涂...
第50章
撕心裂肺的哭嚎声、绝望的呼唤声、痛苦的呻吟声,混杂着风雨过后残存的呼啸风声……断壁残垣间,随处可见被倒塌房屋压住、只露出僵硬手臂或腿脚的遇难者。浑浊的水面上,漂浮着紧紧相拥、至死也不愿分离的母子;抱着婴儿襁褓、仰面朝天、死不瞑目的妇人;死死抓着漂浮木板、手指却早已僵硬泛白的老人……更远处,被风暴彻底摧毁的村落只剩下焦黑的木桩,如同指向苍穹的控诉的手。
幸存的灾民蜷缩在稍微高一点的土坡或残存的城墙上,衣不蔽体,瑟瑟发抖,眼神空洞绝望,如同待宰的羔羊。饥饿、寒冷、伤痛、以及随时可能爆发的瘟疫,这些都是急待解决的问题。
白子画的元神悬浮于这片惨绝人寰的废墟之上,凝神感应,强大的神识铺天盖地地铺展开来,很快就发现现场往南的一处不起眼废墟里残留着一些微弱的法力痕迹,这发现让他目光发寒。
这么大的一片城镇,却只有那里留下了痕迹……应该是没来得及清除干净。
有人……或者说,有强大的存在,利用或催化了这场天灾。其目的……是生灵涂炭?是动摇烈坞国本?还是……另有所图?
想到什么,白子画的目光变得无比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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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破晓,栖梧殿内。
花千骨一夜未眠。当白子画元神归位,睁开双眼时,她立刻迎了上去:“如何?”
白子画拿起银面具重新覆面,遮住了所有表情。他言简意赅,将所见惨状和发现,清晰地陈述了一遍。
花千骨听完,脸色愈发冰冷。她猛地站起身,道:“我要亲自去岭南!”
“不可!”白子画几乎是立刻反对,“灾情惨烈,随时可能爆发瘟疫,你现在凡人之躯,万一……”
“正因如此,我才必须去!”花千骨打断他,声音清冷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长公主威仪,“岭南子民,是我烈坞子民!他们正在水深火热之中,呼唤着朝廷的援手,此时若只派钦差大臣,如何能安定惶惶民心?如何能震慑可能作乱的宵小?又如何能查出那幕后黑手?”
她直视着白子画面具后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况且,当年栖梧宫前那场‘妖邪天罚’的谣言,虽已平息,却余毒犹在。此去岭南,亲临赈灾,抚慰灾民,正是昭示天恩、挽回民心、重塑朝廷威信的最佳时机!”
她的理由无懈可击。白子画看着她,沉默了良久,最终,缓缓地点了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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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隐秘而迅疾的南下之旅就此展开。
花千骨伪装成朝廷派往灾区督办赈灾的巡察女官,名唤“笛箐”。白子画则依旧是那副冰冷的银面具,一身低调的黑衣,以影卫的身份,寸步不离地守护在她身侧,气息收敛得如同真正的影子。
南珠被打扮成一个粉雕玉琢的小书童,穿着普通的棉布衣衫,紧紧跟在花千骨身边,对外只说是巡察女官身边伺候笔墨的童子。
他们乘坐的是不起眼的青篷马车,由两匹健硕的凡马拉着,混迹在前往岭南运送物资的车队之中。一路上,南珠那双被伪装成黑色的眼睛,如同两颗好奇的星辰,几乎黏在了车窗上。
马车驶出京畿平原,进入层峦叠嶂的山地。从未出过远门、更没见过如此壮阔山河的南珠,彻底被震撼了。
“娘……笛大人!您看!好高的山!山顶上有白白的,是雪吗?”
“天哪!那是什么鸟?尾巴好长好漂亮!”
“快看快看!好多船!像树叶一样漂在江面上!”
“哇!那个奇形怪状的大石头好像一只坐着的猴子啊!”
他趴在车窗边,小手指着外面不断掠过的奇峰怪石、奔腾江河、苍茫林海、江上帆影,发出一声声惊叹,问题如同连珠炮般抛出。充满童真的惊呼和毫不掩饰的兴奋,为这趟沉重的旅程增添了一抹难得的亮色。
花千骨坐在车内,腿上摊开着沿途驿站快马送来的、关于各地灾情和赈济进展的密报。她专注地提笔批阅,偶尔也会被南珠的惊叹声吸引,抬眼望向窗外。看到孩子眼中那纯粹的惊奇与热爱,唇角会不自觉地带上一点淡淡的笑意。
白子画偶尔会透过车帘的缝隙,不动声色地望一眼车内,见她放松,面具后的眼神也会微微缓和。
进入南方地界后,暴雨频发,道路变得泥泞不堪。马车时常陷入泥坑,行进缓慢。好在白子画处理及时,或施展巧劲将车轮推出,或悄悄用法力在车轮下铺就一小段坚实的土石。他动作迅捷无声,一路上倒无人发现。
天气转凉时,花千骨批阅奏报久了,手指会微微发僵。而后,外面的人就会默不作声地递进一个灌满热水的暖手铜炉。要么一声不吭拿走剩下的奏报,再送进来时便是处理好的。
花千骨将白子画的关怀看在眼里,只是沉默。
在某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驿站房间漏风,寒意侵人。那个时候,车队的人差不都歇下了,屋外只剩下巡逻的侍卫在走动。
白子画不知何时走到了花千骨身后,像一尊沉默的石像,静悄悄看了她许久。
最后,他脱下外袍,一言不发地轻轻披在她肩上。后者批阅奏报的手,微微停顿了那么一瞬。
南珠则在这趟旅途中飞速成长。他不再只是好奇地看风景,而是开始学着观察。
他学着白子画的样子,笨拙地照顾花千骨,给她倒温水,帮她整理散落的奏报。他记住了白子画处理马车陷入泥坑的方法,记住了如何辨别驿站饭菜是否干净,记住了在人多嘈杂的地方要紧跟“笛大人”身边。
小小的龙子依旧会为壮丽的日出日落而惊叹,为连绵的梯田而新奇,为市集的繁华而雀跃。但那双清澈的眼眸深处,除了兴奋,也渐渐沉淀下对广阔世界的敬畏和对人间百态懵懂的认知。他不再只是那个躲在龙宫柜子里的小怪物,而是一个正在努力认识这个复杂而壮丽世界的孩子。
马车一路向南,穿过烟雨朦胧的江南水乡,越过瘴气弥漫的南岭山脉。窗外的景色从繁华城镇逐渐变为灾后萧索的村落,空气中开始弥漫起若有似无的悲戚和紧张气氛。
花千骨批阅奏报的频率更高,神情也愈发凝重。白子画的气息则始终如一地沉稳,如同定海神针,守护着马车内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也守护着她的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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