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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从凶宅调查开始解码阴阳:番外+无删减版

年代:从凶宅调查开始解码阴阳:番外+无删减版

敲代码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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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从凶宅调查开始解码阴阳:番外+无删减版》内容精彩,“敲代码的小男孩”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许知远李大山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年代:从凶宅调查开始解码阴阳:番外+无删减版》内容概括:1984 年秋,被贬至云河镇的省报记者许知远,收到匿名举报信,称城西王家老宅三个月内四人失踪,疑有人借 “闹鬼” 掩饰真相。这触动了他父亲三年前离奇失踪的旧痛。调查中,他发现老宅暗藏诡异:血痕、怪声、神秘符号接连出现,村民李大山隐瞒实情。风水先生赵五爷透露老宅地下有 “阴门”,关乎阴阳两界。许知远自身 “太阴之体”、母亲留下的银锁与《阴阳秘要》,以及父亲笔记中的线索,都指向这扇阴门。同时,盗墓贼欲借活魂开启阴门取宝。他在科学与迷信间挣扎,直面邪祟与追杀,探寻家族秘辛与阴门背后的真相。...

来源:cd   主角: 许知远李大山   时间:2025-07-15 18:42:02

小说介绍

悬疑惊悚《年代:从凶宅调查开始解码阴阳:番外+无删减版》,是作者“敲代码的小男孩”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许知远李大山,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他攥紧胸前凉透的玉符,那是母亲临终前塞给他的,“留着,关键时候能救命。”可此刻它比冰块还冷,冷得他心口发闷。“你早该说。”他声音发哑,目光扫过苏晚额角未干的血痕,“就像你早该说这古墓不止是汉代的,还埋着阴门...

第19章


地道的震动还在持续,许知远后背抵着潮湿的石壁,掌心沁出的冷汗在苏晚手腕上洇开一片湿痕。

他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混着远处砖墙倒塌的闷响,后颈那片太阴胎记像块冰贴在皮肤上,每跳一下都刺得骨头发疼。

“松手。”苏晚突然低喝。

她另一只手正从帆布包里往外掏东西,罗盘边缘的铜锈蹭得指尖发红,“再退就要撞着尸油灯了。”

许知远这才发现他们不知何时退到了石室角落,身后半人高的青铜灯台正渗出暗褐色油液,在地面积成黏腻的小潭。

他松开手,指节因用力过猛泛着青白,目光却仍黏在那口空棺上——方才还躺着的尸体像被鬼手拽走了似的,只剩桃木钉在血洼里滋滋冒黑气,像根扎在血肉里的毒刺。

“镇阴符。”苏晚捏着三张黄纸符拍在灯台基座上,符纸遇油立刻蜷起边角,“你刚才拔钉的时候,没看见钉身刻的锁魂咒?”她转身时发梢扫过许知远下巴,带着股淡淡的艾草味,“那是东汉镇墓钉,专锁阴魂入棺。你这一拔,等于给鬼婴开了门。”

婴儿啼哭突然拔高,像有人在耳膜上刮指甲。

许知远喉结动了动,后槽牙咬得生疼——他当然看见了那些歪扭的刻痕,可当指尖触到钉尾时,脑子里突然闪过父亲日记里的一句话:“桃木为引,太阴为钥,开棺见真相。”他攥紧胸前凉透的玉符,那是母亲临终前塞给他的,“留着,关键时候能救命。”可此刻它比冰块还冷,冷得他心口发闷。

“你早该说。”他声音发哑,目光扫过苏晚额角未干的血痕,“就像你早该说这古墓不止是汉代的,还埋着阴门。”

苏晚的手顿在半空。

她正往罗盘上滴雄黄酒,酒液在青铜盘里晃出细碎的光:“我以为你能等。”她抬头时眉峰拧紧,镜片后的眼睛泛着冷光,“等我们拍完壁画拓本,等小赵确认封石符咒的年代,等——”

“等我父亲的线索烂在土里?”许知远打断她。

他能听见自己声音里的焦躁,像团烧红的铁在喉咙里滚,“你祖父当年和我爸一起下过罗布泊,你比谁都清楚他们找的不是什么普通文物。”他逼近半步,阴影罩住苏晚泛白的脸,“我等了七年,从高考查到省报,从省报贬到镇里——现在你让我等?”

甬道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苏晚猛地转头,罗盘“当啷”砸在灯台上。

小赵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背着的相机包在震动中甩来甩去,手里举着台方方正正的紫外线灯:“教授!”他踹开脚边一块碎石,镜片上蒙着灰,“刚才在外面拍壁画,灯照到第三块砖的时候——”

话音未落,石室里的光线突然变了。

许知远余光瞥见左侧墙壁泛起微光,像有人在墙后点了盏青灯。

他顺着光看过去,原本模糊的壁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清晰:褪色的朱红颜料里浮出奔马,黑陶色的云纹翻涌成海,最上方的星辰图中,一颗金色星子正随着震动忽明忽暗。

“是隐墨。”苏晚快步走过去,指尖几乎要贴上墙面,“汉代常用矿物颜料混合犀角粉做隐墨,遇紫外线——”

“我带了灯!”小赵喘着气挤过来,紫外线灯的白光扫过墙面,“您看!”

壁画上的颜色瞬间鲜活起来。

原本以为是山形的纹路其实是九座尖顶石塔,塔底跪着一排披发的人,他们的手都按在同一块刻满符咒的石头上——和方才裂开的封石一模一样。

许知远盯着那些人腰间的玉牌,喉咙突然发紧:其中一枚玉牌的纹路,和他父亲失踪前送他的平安扣,分毫不差。

“等等。”苏晚的声音突然发颤。

她指着壁画右下角,那里原本只有块模糊的阴影,此刻正随着紫外线的照射显出一行小字,“这是……”

小赵调整灯的角度,光斑下移三寸。

三个人的影子在墙上叠成一片,许知远听见自己吞咽的声音。

壁画中央的空白处,一列暗红色的篆字正缓缓浮现,像被血浸透的丝绸,在幽光里泛着湿漉漉的光泽。

他认出那是父亲最擅长的悬针篆,每个笔画都细得像针尖,却力透石背。

“九……”苏晚的指尖几乎要碰到墙面,“九幽之——”

“轰!”

地道深处传来闷雷般的轰鸣,震动突然加剧。

小赵的紫外线灯“啪”地掉在地上,光斑在壁画上晃成一片白。

许知远本能地去扶苏晚,却在转身时瞥见棺椁方向——那滩血洼里的黑气不知何时聚成了团,形状竟像个蜷缩的婴儿,正张着没有五官的脸,朝着他们的方向缓缓蠕动。

苏晚的罗盘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

许知远摸向腰间的记者证,金属边缘硌得掌心生疼。

他望着壁画上那行未显完的字,后颈的胎记又开始发烫,这次不是灼烧,而是像有谁在他皮肤下写了一行字——

“九幽之下……”

地道的震动像被人攥住了心脏,一下比一下狠。

许知远的指尖几乎要贴到壁画时,苏晚突然抓住他手腕:“等等!”她的指甲掐进他皮肤,带着考古学者特有的谨慎,“隐墨层下可能有矿物反应,直接触碰——”

话音被婴儿啼哭撕成碎片。

那团黑气凝成的鬼婴已爬出血洼,黏腻的触须在青石板上拖出银线。

小赵的喉结动了动,倒退两步撞在灯台上,镇阴符“刺啦”一声烧出蓝焰。

但许知远的目光像被焊死在壁画上——紫外线灯的光斑正缓缓扫过暗红篆字,“九幽之下,血亲启门”八个字浮凸如刃,在他视网膜上刻下血痕。

更下方的人像在震动中愈发清晰。

穿中山装的男人眉眼与许知远有七分相似,左眉骨处一道淡疤,正是父亲许明远失踪前最后一张全家福里的模样。

而他身侧的老人,白须垂至胸前,眼角的泪痣与苏晚如出一辙——许知远记得苏晚资料里提过,她祖父苏振邦是五十年代最激进的考古派,六三年在罗布泊失踪。

“这是我祖父。”苏晚的声音轻得像叹息。

她不知何时从帆布包最内层摸出个牛皮笔记本,封皮边缘泛着茶渍,翻到某一页时,泛黄纸页上的铅笔画与壁画完美重叠:同样的九座石塔,同样的符咒封石,同样穿着中山装的许明远,旁边用红笔批注着“此人为封印阴门而牺牲,吾之后人当守其志”。

她的指尖在“后人”二字上顿住,抬眼时镜片蒙了层雾气:“我祖父笔记里说,当年他们找到阴门时,需要……”

“血亲。”许知远替她说完。

他的声音发涩,像是含着块化不开的冰。

七年前父亲失踪那晚,他躲在书房衣柜里,听见父亲对着录音机说:“小远要是能长大,千万别让他碰这些。可要是他来了……”录音带在“来了”二字处戛然而止,后来被母亲锁进了木箱底。

此刻壁画上的父亲正望着他,嘴角带着记忆里的笑——那年他高考放榜,父亲揉着他头发说“我儿子将来要做大事”,掌心的温度还烫在头皮上。

鬼婴的啼哭声突然变了调,像有人拿锈刀刮玻璃。

小赵猛地举起相机,闪光灯“咔嚓”亮起,却在照到鬼婴时“滋啦”一声冒起青烟。

苏晚的罗盘嗡鸣得更急,青铜指针疯狂旋转,最后“叮”地扎向许知远心口。

“它在盯着你。”苏晚攥紧笔记本后退半步,目光扫过许知远后颈——那里的太阴胎记正随着心跳泛出幽蓝,“太阴之体引阴,加上你是许教授的儿子……”

许知远没听进去。

他伸手触碰壁画上的父亲,指尖刚贴上石面,寒意便顺着血管窜进骨髓。

记忆像被撕开的老照片:潮湿的石道,父亲穿着卡其色工装,手电筒光打在他脸上,影子在石壁上晃成巨人。

“小远?”父亲的声音带着惊喜,“你怎么来了?”他蹲下来,掌心按在许知远后颈,“别怕,你后颈的胎记是钥匙。若你来了,说明你已觉醒。”

“爸!”许知远脱口而出。

他的手指在石壁上摩挲,仿佛能触到父亲当年的温度。

苏晚和小赵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远,只有父亲的话在脑海里循环:“阴门要开了,他们想借改革开放的乱挖坟掘墓,拿阴阳之力复活邪灵……”

“许知远!”苏晚的尖叫刺破记忆。

他猛地回神,发现鬼婴的触须已缠上自己脚踝,黏滑的触感让他胃里翻涌。

苏晚抄起镇阴符拍向鬼婴,符纸却像泥牛入海,瞬间被黑气吞没。

小赵举着碎成渣的相机冲过来,抓起地上的紫外线灯砸向鬼婴——灯壳碎裂的瞬间,壁画的光芒突然开始消退。

“等等!”许知远扑向石壁。

暗红篆字正在变淡,唯有“血亲启门”四字反而愈发清晰,像被人用鲜血重描了一遍,在他视网膜上烙下火印。

鬼婴的触须缠得更紧,他能听见骨节发出的脆响,可视线仍黏在父亲的画像上——那抹中山装的轮廓正随着壁画暗去,最后一缕朱红在他指尖消散时,他后颈的胎记突然灼痛,像有人在皮肤下刻了个“开”字。

“轰——”

石室一角传来碎石滚落的轻响。

许知远低头,看见脚边的青石板裂开蛛网状细纹,缝隙里渗出黑褐色液体,带着腐叶与锈铁混合的腥气。

苏晚的罗盘“当啷”掉在地上,指针终于停住,直指那片正在塌陷的地面。

鬼婴的啼哭声忽然拔高,像是在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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