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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穿一个搞钱一个掌权,顺便恋爱林砚沈惊寒

双穿一个搞钱一个掌权,顺便恋爱林砚沈惊寒

Aurora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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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穿一个搞钱一个掌权,顺便恋爱林砚沈惊寒》是作者 “Aurora之恋”的倾心著作,林砚沈惊寒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当现代外卖总监林砚与金融系天才沈惊寒同时穿越至大明朝,一个沦为好吃懒做的市井流民,一个成为臭名昭著的纨绔贵胄。两人在科举与商道的双线逆袭中,从互不相识的陌生人逐渐成为生死与共的盟友。林砚以\...

来源:cd   主角: 林砚沈惊寒   时间:2025-07-15 18:34:21

小说介绍

《双穿一个搞钱一个掌权,顺便恋爱林砚沈惊寒》是作者“Aurora之恋”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林砚沈惊寒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胖泥鳅这是被逼急了,要玩同归于尽的把戏。他转头看向院角堆着的十几只新做的食盒,那是他昨天刚从木匠铺订的,特意加了层棉垫保热,还在盒盖上刷了“砚记跑腿”四个红字——这在现代叫品牌标识。“慌什么。”林砚踹了踹石头的屁股,“去,把猴子叫回来,再去买两斤最便宜的烧酒...

第13章


望溪镇的晨雾还没散尽,林砚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他租来的小院本是间废弃的杂货铺,昨晚刚把最后一张门板钉好,此刻被敲得咚咚作响,像是要散架。

“砚哥!不好了!”是石头的声音,带着哭腔,“胖泥鳅那厮疯了!”

林砚披衣开门,只见石头脸上带着道抓痕,独轮车的木把手断了一根,上面还沾着些污泥。“别急,慢慢说。”他把人拉进院,顺手递过去半块昨晚剩下的芝麻饼。

石头狼吞虎咽地啃着饼,含糊不清地说:“今早我去给张寡妇送豆浆,刚到街口就被胖泥鳅的人拦住了。他们说……说从今往后,跑腿费统统一文钱!还说谁要是敢用咱们的人,就砸了谁的铺子!”

“一文钱?”林砚挑眉。他现在的定价是短途五文,长途十文,这已经是扣除人力和损耗后的合理利润。一文钱?连买双草鞋都不够,纯属赔本赚吆喝。

“可不是嘛!”石头急得直跺脚,“王老板刚才派人来说,迎客楼的跑腿生意,以后归胖泥鳅做了。还说……还说咱们要是识相,就赶紧滚回望溪镇。”

林砚摸了摸下巴,指尖沾了点晨露的凉意。胖泥鳅这是被逼急了,要玩同归于尽的把戏。他转头看向院角堆着的十几只新做的食盒,那是他昨天刚从木匠铺订的,特意加了层棉垫保热,还在盒盖上刷了“砚记跑腿”四个红字——这在现代叫品牌标识。

“慌什么。”林砚踹了踹石头的屁股,“去,把猴子叫回来,再去买两斤最便宜的烧酒。”

石头一脸懵:“都这时候了还喝酒?”

“不是喝的。”林砚神秘一笑,眼里闪着狡黠的光,“是给咱们的食盒‘穿新衣服’。”

半个时辰后,猴子带着两个临时雇的伙计回来了,脸上也是一脸晦气——他们去码头接货,被胖泥鳅的人推搡着扔进了泥坑。

“砚哥,跟他们拼了!”猴子撸起袖子,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

“拼?怎么拼?”林砚指着他们,“就你们这几块料,打得过胖泥鳅那几个打手?”他把一坛烧酒倒在盆里,又找来几把刷子,“都过来,给食盒刷漆。”

众人看着他把烧酒精调成淡红色,往食盒的棉垫上刷,更懵了。

“这是……”

“秘密武器。”林砚头也不抬,“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巳时的太阳刚爬过屋檐,望溪镇的街头就炸开了锅。

胖泥鳅带着十几个伙计,推着插着“跑腿一文”木牌的独轮车,在街上招摇过市。“父老乡亲们,从今往后,胖泥鳅跑腿,统统一文钱!比那外来的野路子便宜多了!”他故意把“外来的”三个字喊得格外响。

还真有不少人被这低价吸引,围上去下单。

“给我送两斤猪肉!”

“帮我去码头取趟货!”

“我要送信去邻村,这是地址!”

胖泥鳅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时不时得意地往林砚小院的方向瞟,仿佛已经看到了对方卷铺盖滚蛋的场景。

就在这时,林砚带着猴子和石头,推着三辆焕然一新的独轮车出来了。他们的食盒棉垫上,都用淡红色刷着一行小字:“满五十文减十文,满百文减三十文,拼单更划算!”

“拼单?那是啥?”有人好奇地问。

林砚笑眯眯地解释:“就是几户人家凑在一起下单,满了五十文,就给你们减十文。比如说,张大爷要打壶酒,李婶要买斤糖,王小哥想称两斤茶叶,加起来超过五十文,我就只收四十文,相当于打了八折!”

人群又是一阵骚动。

“这么算下来,比胖泥鳅的一文钱还划算啊!”

“我家正好要办满月酒,得买不少东西,能拼单不?”

“我要跟隔壁赵四家一起拼,他要买米,我要买面!”

胖泥鳅的脸瞬间僵住了。他只想着降价,压根没想过还能这么玩。一文钱一单看似便宜,可零散的小单加起来,哪有拼单的大额订单赚得多?更何况林砚这是把零散的客户集中起来,既省了跑腿功夫,又能提高效率。

“你……你这是耍诈!”胖泥鳅气急败坏地喊道。

“做生意嘛,各凭本事。”林砚冲他拱拱手,转头对众人喊道,“今天前二十组拼单,除了满减,还送咱们清溪镇特产的桂花糕一块!数量有限,先到先得!”

这下更没人理胖泥鳅了,大家都挤到林砚跟前,争着要拼单。

猴子和石头忙着登记订单,林砚则拿着他画的望溪镇地图,在上面圈圈点点。“张大爷和李婶都在西街,王小哥在东街,这三个不能拼一起,绕路。”他很快就把订单分好了组,“石头带两个人,负责西街和南街的拼单,按这个路线走,别绕远。猴子带两个人,负责东街和码头附近的,记住,先送热食,再送干货。”

他这一手“运筹帷幄”,看得周围人啧啧称奇。谁也没见过跑腿还带画地图、分路线的。

胖泥鳅的伙计们站在一旁,看着林砚那边忙得热火朝天,自己这边却门可罗雀,都耷拉着脑袋。刚才抢着下单的,大多是些买根针、送封信的小单,跑一趟腿赚一文钱,还不够磨鞋底的,有那机灵点的,已经偷偷往林砚那边瞟了。

中午时分,林砚的第一批拼单送完了。回来的伙计个个喜气洋洋,手里还拿着客户塞的瓜果点心。

“砚哥,西街的刘大户,一下子订了二十斤肉、十斤酒,说是跟街坊四邻拼的单,减了三十文,还一个劲夸咱们会做生意,说以后都跟咱们合作!”石头献宝似的把钱袋递过来,沉甸甸的。

林砚打开一看,里面不仅有碎银子,还有几张大额的会票——这可是大客户的标志。

反观胖泥鳅那边,一个伙计跑了大半个镇子,送了五单,才赚了五文钱,回来时还因为跑得太急,摔了一跤,把给客户送的豆腐摔成了豆腐渣,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老大,这活儿没法干了!”一个伙计抱怨道,“跑一天才赚几文钱,还不够吃饭的!”

“就是,林砚那边不仅单子多,还能赚提成,我看要不……”另一个伙计的话说到一半,被胖泥鳅狠狠瞪了回去。

胖泥鳅咬着牙,心里把林砚骂了千百遍。他知道,再这么下去,自己的人迟早要被挖走。可他已经把话放出去了,总不能现在涨价吧?那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正当他骑虎难下时,一个跟班凑过来,低声说了几句。胖泥鳅的眼睛渐渐亮了,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

“好,好得很!”他阴恻恻地说,“林砚,你不是会玩吗?我让你玩个够!”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林砚正在小院里核对着订单。猴子突然跑进来,手里拿着块被撕烂的棉垫。

“砚哥,你看这个!”

林砚接过一看,棉垫上的淡红色字迹被人用墨汁涂得乱七八糟,还画了个乌龟。“这是……”

“是胖泥鳅的人干的!”猴子气呼呼地说,“我刚才去给迎客楼送菜,看见他们在街角偷偷摸摸地撕咱们的宣传画,还说要给咱们的食盒‘留点纪念’!”

林砚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知道,价格战输了,对方要开始耍阴招了。

他走到院门口,望向西街的方向。那里隐约传来胖泥鳅嚣张的笑声,还夹杂着几句污言秽语。

“看来,得给他们找点事做了。”林砚摸了摸下巴,眼里闪过一丝冷光。他转身回屋,从床底下翻出个小本子,上面记着这几天收集的信息——包括胖泥鳅他小舅子张屠户偷税漏税的证据,还有几个伙计之前偷鸡摸狗的前科。

“石头,去把这个交给镇上的李捕头。”林砚把本子递过去,“就说……有人举报望溪镇有恶霸横行,欺压商户。”

石头接过本子,眼睛一亮:“砚哥,你早有准备啊!”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林砚拍了拍他的肩膀,“记住,别说是我让你去的。”

石头点点头,揣着本子快步跑了出去。

林砚站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日头渐渐偏西。价格战的硝烟还没散尽,新的较量又要开始了。他不知道的是,这场发生在江南小镇的商业纠纷,几天后竟会通过一封家书,传到千里之外的京城,落入一个正在苦读的年轻书生眼中。

此刻的沈惊寒,刚写完一篇策论,正揉着发酸的手腕。青竹端来一杯凉茶,随口提了句:“公子,今天收到封家书,说是江南那边,有个叫林砚的商人,跟当地恶霸打价格战,用了些新奇法子,把对方逼得没辙了。”

沈惊寒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林砚?这个名字他有点印象。

“哦?什么新奇法子?”他随口问道。

“好像是什么……满减、拼单,听着挺玄乎的。”青竹挠挠头,“说是把几户人家的订单凑在一起,能便宜不少钱。”

沈惊寒的眼睛亮了。这法子,不就是现代的团购和满减促销吗?在这个时代,居然有人能想到这一层?

他放下茶杯,走到窗边,望着京城的方向。江南……林砚……

“这个林砚,有点意思。”他低声道,心里突然对那个素未谋面的商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而此时的望溪镇,夕阳的余晖洒在林砚小院的门板上,将“砚记跑腿”四个字镀上了一层金边。街角处,李捕头带着两个捕快,正朝着胖泥鳅的住处走去,脚步匆匆。

一场新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林砚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摸了摸腰间的钱袋,那里装着今天赚的银子,沉甸甸的。他知道,这只是开始,想要在这个时代站稳脚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突然,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石头惊慌的呼喊:“砚哥!不好了!胖泥鳅带人抄家伙过来了!”

林砚的心猛地一沉。他握紧了手里的算盘,那是他用来算账的家伙,此刻却成了唯一的武器。

夜色,开始笼罩望溪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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