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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冬曲肖玉苏忆歌(番外)+(全文)

北城冬曲肖玉苏忆歌(番外)+(全文)

笑临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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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北城冬曲肖玉苏忆歌(番外)+(全文)》,男女主角分别是肖玉苏忆歌,作者“笑临东”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温柔傲娇美人戏子x文静天然直球学霸】【半架空民国 家国情怀 乱世群像 悬疑谍战 双洁双初恋 HE】一纸“整改令”,断送了苏忆歌的漫漫求学路。而苏忆歌面临的困境,在她拆开档案袋的那一刻,迎来了转机。教授递给她的档案袋,指向了剧院中暗藏的点点星火,指向了那位潜伏的神秘接头人。可谁能想到,她的接头人,竟是位惊才绝艳的名伶。————台上唱尽风和月,台下破开血与仇。北城地下,暗潮汹涌,这场局,他们都逃不开。抉择,前行,逆转,新生。悱恻缠绵,声色犬马下,是刀光剑影,四面楚歌。雪落一夜,埋葬多少故事。当积雪融化时,春日会降临吗?————————————ps:1.聚焦群像角色的转变与成长,由女主男主在一次次并肩破局中展现。剧情线为主,感情戏为辅。2.作者非专业人士,且出于剧情考虑,架空设定偏多,所以没有特别考究。勿上升真实历史与文化。故事肯定比现实要美好很多,请大家不要过度解读什么啦。3.本文涵盖一定的反派极端行为,心理恐怖,时代悲剧等描写。4.无雌竞,生子情节,女主男主感情坚不可摧。5.感谢您的点击,阅读,收藏和评论!...

来源:cd   主角: 肖玉苏忆歌   时间:2025-07-02 20:02:32

小说介绍

长篇古代言情《北城冬曲肖玉苏忆歌(番外)+(全文)》,男女主角肖玉苏忆歌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笑临东”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看得出来,叶远涯很疲惫,没有多说什么,仅是简言意赅地讲述了此次任务的大致流程。几日后,有工人会在地下党的组织下进行小规模的集会。而她,则需要负责其中的文稿方面。她不觉担忧...

第16章


初春,乍暖还寒。

湖畔的梨花开了,放眼一树的白,如云如雪,映在一汪清泓中,煞是好看。

风瑟瑟地吹,惊扰了挑灯夜读的少女。

就在昨日,苏忆歌与叶教授接了头。

看得出来,叶远涯很疲惫,没有多说什么,仅是简言意赅地讲述了此次任务的大致流程。

几日后,有工人会在地下党的组织下进行小规模的集会。而她,则需要负责其中的文稿方面。

她不觉担忧。

家里不算安全,有些事情只得暂且在心里搁着,待明日赶早些前往剧院工作。

心里本就有些烦心事,那书上密密麻麻的汉字更是催人入眠。少女转了转手中的笔,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也怨她近来对睡眠一事不太上心,想着自己忍忍应当可以捱过去,却发现身体本能不允许她这样做。

少女取出了另一本报刊,却见其中有字条掉落,忙伸手接住。

展开,是再熟悉不过的字迹,依旧没有署名。

“苏忆歌小姐,我私认为,外界的声音固然重要,但切不可轻信。最近报刊杂志上有人心怀不轨,刻意发表蛊惑人心的言论。有些歧义较大的言论,我已用笔标上了,你一定要注意。”

果真如此。

少女翻了翻手中的报刊,看着他标出的线与批注,心中漫溢起苦涩的甘甜来。

她提笔,轻轻在字条背面写下一句话。

“谢谢你。”

似乎自己没有理由再这样昏沉下去。

少女收好字条,用笔杆敲了敲额头,开始伏案疾书。

身后,似响起了脚步声。

“小苏,在忙什么呢?”

苏忆歌慌忙抬头,嘴角挂着僵硬的笑容:“先生,晚好。”

由于工作原因,苏父担忧女儿受此牵连,不得不把她托付给了自己身在北城的朋友,也就是她眼前的这位先生。

后来,苏忆歌在大学加入了文学社,靠写文章有了些许收入。男人得此消息,偶尔旁敲侧击一下,苏忆歌倒也明白,便会分出一些钱过去。

不过,男人一家既不识字,也很少搭理她,倒是给了自己一个较为自由的空间。

男人打量了一下四周,见妻儿睡得香甜,便也压低了声音。

“嚯,小苏。”男人摇摇头,“又在看书啊。”

“是。”

男人看了一眼摆在床头柜上的精装书籍,扉页尽是陌生的汉字。

“小苏,”他见这小姑娘总是一副木讷的呆子模样,其实也发不起脾气来,“倒不是我说你,你读这么多书有什么用?写东西赚不了几个钱,结果到头来还是在剧院打杂嘛,我可真不懂你父亲。”

先生什么时候对她的事情这么关注了?

“不劳您费心……”苏忆歌本不愿过多评价对方固执的思想,却还是认真补充了一句,“我有要追求的东西,不只是赚钱这么简单。”

“得,别读书读傻了。不过看起来,剧院的工作似乎还不错嘛,至少你有个闲情逸致读书。”男人打了个哈欠,眼角的皱纹在烛光下又深了几分,“我睡觉去了。你得好好工作,那死鬼老婆和不成器的儿子还要靠咱挣的钱养活呢。”

苏忆歌一愣:“那,先生早些休息。”

他没应,只是驼着背走远:“啧,一提这小子就来气。真就教出个孽障,没本事挣钱也罢,竟为了个出来卖的女人差点儿和老子闹掰,简直不可理喻……”

其实,对于先生的一些看法,苏忆歌倒挺想反驳,不过,总归没这个必要。

于她而言,这只是一个小插曲罢了。

天光尚未破晓,她便赶往剧院做地下工作,写完报告,又忙去打扫大厅。

望着空荡的屋子,少女心中倒也起了些疑惑。平日九夕总会来此用餐,也不知今有何事,不见了踪影。

一旁的凌木诗似是看出了少女的心思,倒不担忧,只是猜测他近来工作多,乏了,便忙里偷闲片刻,不必多想。

“那肖玉小姐……”

“她已离开。”

苏忆歌抓着扫把的手明显一滞。

“您知道她在哪里。”

“不错。”凌木诗推了推眼镜,“肖玉现在跟着肖砚办事。我昨日还见到了她。她……让我不要插手她的事情。”

“那……”

苏忆歌愣了愣,继而落寞地别过脸去。

凌木诗苦笑着摇头:“同样作为哥哥的我,能理解肖砚。如果我是肖砚,万一我真要对剧院出手,那必然会带走肖玉,避免她被波及。而且,哥哥又何尝不希望与妹妹走在一条道路上呢。肖玉的身份,本就注定要和我们分道扬镳。即便很可惜,但这不是单单靠我们几个人的力量所能改变的,小苏,你明白吗。”

地上,躺着被活活冻死的甲壳虫,少女轻叹一声,将它扫入积灰中。

少女犹豫片刻,轻声问:“你还要去找她吗?”

“暂时没有这样的打算。”凌木诗沉吟片刻,缓道,“不过,肖砚那里还有我的眼线,若发现问题,应当会察觉。”

“所以,肖玉小姐她……不会回来了。”

“我不清楚。不过,她的离开对组织而言,是好事。先前我狠不下心,一直留着这么一个危险人物。”凌木诗翻了翻账本,却担心苏忆歌会误解什么,补充道,“我很爱她,但事关组织,最终,还是要分清孰轻孰重啊。”

“我觉得,离开剧院,绝非她所愿。”苏忆歌轻叹一声,垂下眼帘,喃喃自语。她理解凌木诗,但心里,总归会难过吧。

“此事,肖砚必然在背后当推手。唉……我知道苏小姐和肖玉是朋友,抱歉了。”

凌木诗道完,二人都沉默了。

良久,忽闻清脆的一声唤。不远处,正有人匆忙跑来。

凌木诗理了理围巾,稍稍侧头一望,见到来者,并不惊讶:“江舟,怎么了?何事如此着急?”

江舟仰头,咧嘴一笑:“团长,有人要见你。”

“谁?”

“嗯……”江舟皱着眉,思索了片刻,“那位先生,姓谢。”

凌木诗沉默了颇久,才缓缓放下手中的账本。

“我明白了,你们先去工作吧。”

江舟所言之人,必是谢青杰了。

那他此次前来,又是为何?

与谢青杰接触愈多,便愈觉他危险,一切还是警惕为好。

凌木诗扶正了眼镜,习惯性地摸向了外衣口袋中的枪。

的确,谢青杰为自己提供了大量帮助。可偏偏对自己却所需极少,随便两句话,便可打发。

这着实令人生疑。

团长前脚刚走,身后却忽而响起少年温和的嗓音。

“凌先生,莫走,我们就在这里聊。”

谢青杰?

凌木诗回眸,便见一眉清目秀的少年。

他个子不高,瞧着也年轻得很,仅是十来岁的模样。

时光似乎待他格外温柔,谁能想到,他和自己算得上同龄人呢。

谢青杰进屋,便将手中的纸伞收起,俯身鞠了一躬。

“凌先生,好久不见。”

“要不,你先坐下。”凌木诗觉着苦恼,只得回头吩咐道,“小苏,江舟,我有事要忙,你们暂先离开。”

“不必,我瞧这两人倒是伶俐模样,留着也是个趣儿。”

“谢公子这是何意?”凌木诗抱着胸,冷眼斜视。

“放心,我不是来和先生谈情报的。”谢青杰眯起双眼,笑容人畜无害得很。

“我来,就是给凌先生送一件礼物。”说罢,少年将伞放下,上前几步。

凌木诗面无表情地退后。

“凌先生何必反抗得如此厉害,季南倒是比你乖多了。”

谢青杰转头看向在一旁围观的二人,轻轻笑了笑,从衣袋中掏出一把亮晶晶的首饰来,毕恭毕敬放到了桌上。

“新年时,我都忘了给你们留些东西……”谢青杰面露愧色,“它们,就权当赔罪吧。”

凌木诗不禁嗤笑一声,赔什么罪?生怕自己表现得不像个衣冠禽兽?

这些东西虽是奢侈,可惜他也看不上。

“你拿回去吧。”

“就算您不喜欢,您剧院有那么多女孩子,她们总会喜欢的。”谢青杰眉眼弯弯,好声好气劝道。

苏忆歌霎时警觉起来,故作看不到般,避开了谢青杰的目光,忙整理起书架的书籍来。

谢青杰倒也不强求,不怂恿,他的目光略过苏忆歌,又笑眯眯地望向了一旁目光如炬的江舟,继而转头,走到凌木诗身侧。

凌木诗略显抗拒,谢青杰却丝毫不在意,仰起头,嘴角勾出一抹笑,上扬的角度极其刻意。

“凌先生倒是两袖清风,着实令在下佩服。这么一想……在下还有份礼物要送给您。”

凌木诗只觉指尖一沉,抬手看去,是一灰黑色的公文包。

他随意翻看了一番,发觉其间有好几份文件,密密麻麻的字迹,尽是熟悉的内容。

其中,有他转移物资的记录。

这些什物,他都藏在家中的书柜里,若是谢青杰可以找到,往坏处想,便是……

凌木诗僵在原处,瞳孔急剧收缩。

不,他的家中根本不存在直接涉及组织的证据,而这些物资转移的记录……又能证明什么。

应该冷静下来,不是吗?

“啪!”

但那公文包还是脱离了团长的手,悄然落地。

“放心,在下什么也没动。”谢青杰凑近了他,“嘻,真有意思。对了,还有件事顺便通知一下少爷你。近来,在下的心态转变了些,或许,在下终于有这般勇气去面对师兄……下个月的今日,我在老地方等你答复。若是我师兄方便,请把他一起叫来。我们三人温酒煮茶,好好叙叙旧。”

“我警告你……”凌木诗心起怒火,却也知晓自己无能为力,“放心,他不会来。”

“这样吗?抱歉,是在下操之过急了。此般也好,留给我些许准备的辰光。”谢青杰眉眼带笑,“对了,凌先生,请看公文包最后一格,那儿有我为师兄留下的礼物。”

“照片?什么意思?”凌木诗尽可能稳定住情绪,蹲下身翻找,却发现此物不是什么危险品,突而浑身松弛了下来。

“怎么说呢……一段美好的回忆,送给他。有这样的一个师兄,着实是在下的荣幸。”

谢青杰说罢,倒也不等凌木诗挽留,径直离开了。

江舟抚摸着谢青杰赠与的礼品,一时间竟被它们晃花了眼。

凌木诗本想劝劝,可他看那些首饰倒也没什么问题,就不拦着了。

谢青杰向来神出鬼没,这首饰,他怕是难以归还,那只得暂且收下。

团长扶着墙,捂住剧烈颤抖的胸口。他努力抑制着情绪,再一次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自己必须回去了。

的确,有关他真实身份的文件,自然不在他手里,但他还是恐惧,恐惧着对方的得寸进尺,而后一步步,将他逐渐蚕食。

“团长,请留步。”

谁?

凌木诗下意识回首。

“小苏,有事吗?”

苏忆歌神情严肃:“恕我言语过激了些。我冒犯问您,先前您给九夕先生的药,究竟从何而来?而这位谢先生,又是什么身份?”

两个问题抛下去,凌木诗脚步一顿,并未逃避。

“小苏放心,这谢先生是我的一位朋友,今日只是来叙旧罢了。”

他还是有所担忧,自然不会说出实情。

“至于药,是一个军统特务给我的,他声称自己是副团长的故友。你察觉到这药有问题,是吗?我的确发现得不及时,很抱歉。不过放心,之后我不会再给他了。”

凌木诗到底还是心里没底,谢青杰究竟是想试图用拙劣谎言隐瞒他卑鄙龌龊的想法,还是真如他所说,醉翁之意不在酒,想借毒以达到某种目的。

更可怕的是,此毒完全可以自愈,稍仔细些观察,竟发现下毒的痕迹相当明显。

他苦笑着望向那少女,便见她点头,认认真真地道了谢。

凌木诗的回答,似乎没什么太大的疑点,一切都说得通。

“是这样吗……”不过,苏忆歌仍觉此事有蹊跷,却不知该如何深究下去,只得转移了话题,“团长,明日的会议,不要忘了。”

“多谢小苏提醒。让你见笑了,这些事情啊,都是小事情,别盯着不放了,搞得大家紧张兮兮的,多累啊。”凌木诗应了一声,便推门离开。

直至踏入家门,凌木诗仍旧惊魂未定。

他特地去翻了书柜,发觉谢青杰并未说谎,此人确实仅仅动了公文包里的文件,其他一概摆在它原先的位置上。

其实,他也不愿多想。

或许,这只是那谢青杰的一个小恶作剧,可自己却偏偏被那人俘虏了部分思绪,深陷其间,难以挣脱。

他在乎什么,谢青杰早已一清二楚。

凌木诗转身拿起听筒,在拨号盘上转了几圈,等待许久,直至听闻对方响应。

“您好?帮我转接给王师傅,我需要换个锁,多谢。”

团长挂断电话,整个人便瘫坐在地上,似是脱了力。

平日里,他并不太关注这些文件,毕竟确然还不至于到有暴露组织机密的情报,而自己的书房位置较为隐蔽,自是没想到谢青杰,亦或是他派来的人来此偷窃。

搜查了一番,书房也没有留下什么痕迹。自然,作案时间与手法皆是未知。凌木诗知晓自己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谢青杰,追责一事,只好先就此作罢。

不知季南现在怎么样了。

他有许久未见到他的胞弟,只可从谢青杰的口中得到些片面之词。

谢青杰自是不在乎凌季南的那些琐碎小事,就算凌木诗问,也得不到任何准确答案。

他是寒是暖?是饥是饱?是否适应了那里的环境?

凌木诗一无所知。

当初,他对这个聪慧的弟弟寄托了太多的期望。可他现在才清楚,只要季南过得幸福,哪怕一辈子碌碌无为,也总比在这鬼门关磕磕碰碰的好。

抱歉,季南。

他真是个不称职的哥哥。

凌木诗倚在墙角,忽又跌跌撞撞地爬起,一甩手,发疯一样将所有文件统统扔到了地上。

火苗兀的窜起。

不能再让人抓住把柄了,哪怕这些东西牵扯不到组织,都必须处理掉。

没有任何证据,谢青杰自然无法指认自己。

离家之际,凌木诗又取了今日的报纸,却见一荒诞之事,夺人眼目。

这是……

他的目光霎时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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