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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途奇行录

盛途奇行录

宫寒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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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幻玄幻《盛途奇行录》,讲述主角黄六魏璎的爱恨纠葛,作者“宫寒先生”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五毒教圣女之徒目睹师父夫家一家被屠,宁折腰蛰伏三年复仇归来。女主带着新奇古怪的蛊虫一路惩贪官灭邪教,蛊术流爽快复仇战斗文,欢迎订阅观看。...

来源:cd   主角: 黄六魏璎   时间:2025-01-17 18:59:07

小说介绍

长篇奇幻玄幻《盛途奇行录》,男女主角黄六魏璎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宫寒先生”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宁娘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她随即召集了战斗组和保护组的成员,开始细致地安排起各自的任务宁娘给战斗组和保护组各自安排好任务之后,夜色已深,万籁俱寂,只有偶尔一两声夜行鸟的啼鸣划破这沉寂的夜幕宁折腰带队悄无声息地来到北边城门,亮出了巡抚令牌,守城的士兵见了令牌,不敢怠慢,连忙放行,整个过程轻松而迅速随后,宁娘又将令牌郑重地交给蒋二,要他快马加鞭,以最快的速度前往驻军营地调令驻军前来支援,确保行动...

第13章


她已忘记自己是如何在夜色与白雪中踉跄回到庄子的。醒来后,窗外已是一片昏黄,昭王、王妃以及孙叔都围坐在她的床边,眼中满是关切与焦虑。她的伤势已被细心处理,绷带缠绕间还透着刺痛。张崇邦此刻也被简单救治后,如同风中残烛,仅靠着一口气吊着性命。

宁折腰见到王妃时,她还想要挣扎着起身行礼,却被王妃温柔地按住。“你我之间,无需多礼,”王妃的声音柔和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关怀。她勉强地支起身体,环顾四周,满屋的人都在静静地等待,她的心中反而涌起一股释然。张崇邦既已被自己捉来,真相便如近在咫尺的明珠,他们怎会不来?

宁娘率先打破了沉默:“张崇邦可有说过什么?”屋内一片沉寂,对于张崇邦这样的垂死之人,说出真相与否,似乎已无关紧要。他带着秘密死去,或许能在最后的时刻,给予别人一丝难以言喻的痛苦。

昭王沉声道:“他不肯言语,似乎要将真相一同带入黄土。”王妃接话,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严刑逼供这时候也都无用了,他自知命不久矣,反而无所畏惧。”孙叔闻言,老泪纵横,声音哽咽:“难道我们真的要功亏一篑,让真相永远埋没吗?”

宁娘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不,我会让他开口……你们将他带来。”

不久,几个守卫将张崇邦拖了进来,他的气息微弱,脸上却挂着一种奇异的笑容,仿佛即将解脱的释然。宁娘轻笑一声:“我认得你,三年前杜家惨剧中,有你一位。”

张崇邦的身体微微一震,但终究没有开口。宁娘继续说道,每一句话都如同锋利的刀刃,割裂着过去的记忆:“杜家如何待你,你心中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们视你为亲戚朋友,从未因你的身份而有所轻视,即便用餐,也是围坐一堂,欢声笑语。记得那次你被毒蛇咬伤,是杜大老爷亲自为你啐毒,还有个小丫鬟,整夜守在你的床边,细心照料。”

张崇邦的眼中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他艰难地开口:“过去之事,莫要再提。”宁娘却不为所动,继续说道:“你还记得那个小丫鬟吗?她,当晚并未死。”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击中了张崇邦心中最柔软的部分。他不敢相信。那晚之后,他无数次在梦中见到那个小女孩,她稚嫩的脸庞,她温柔的眼神,每一次醒来,都是无尽的痛苦与挣扎。

此时,红豆被唤了进来,她的脸上满是泪水,有悲戚,有怨恨。当她经过张崇邦时,轻轻地唤了一声“阿牛”。张崇邦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确只有那个小丫鬟曾经叫他阿牛。他盯着红豆,眼前的面容与记忆中的小女孩慢慢重叠,他颤抖着声音:“豆豆,真的是你吗?”

红豆别过头去,轻轻叹息。张崇邦的精神瞬间崩溃,他花费了无数力气才将那段记忆深埋心底,却在这一刻被无情地揭开。他试图跪起向红豆磕头,却无力地倒下。

红豆不再看他,只是抽泣着说:“当年既已犯下大错,如今若能补救,也算是对得起那些无辜的亡魂。”

张崇邦只是痛哭,王妃再也等不及,她不顾仪态,发疯般大叫道:“你说啊!还在等什么!你快说,萧五郎为何要取我杜月音一家性命!”她的双眼充满了愤怒与绝望,双手紧握成拳,不住地颤抖。昭王赶紧将她搂在怀里,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红豆终于忍受不住,她狠狠地打了张崇邦一耳光,然后跑了出去。张崇邦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萧五郎不能人道,他根本没有资格继承皇位。”这句话如同惊雷,在屋内炸响。他继续说道:“杜大老爷无意中发现了他的秘密,在萧五郎得知自己即将荣登太子之位时,他便起了杀心。”

昭王闻言,身体颤抖着说:“盛朝开国老祖宗亲手写下祖训,凡皇家子孙,有残疾者、无后者,不纳入宗祠,不登帝位。”这句话,如同钥匙,打开了尘封已久的秘密之门。

王妃终于哭了出来,她心中的巨石终于落地。杜家一脉,终于不再是死得不明不白。

而张崇邦,在说出秘密后,心力几乎耗尽,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缓缓续道:“当年他朝野无人,被迫逃至瓮州,仅凭皇室身份寄居杜家养疾。后来经国师焦摩奢从中斡旋,最后先帝下旨册封太子,他瞬间从弃儿荣登大统。当日,他接到京中杜二太爷的信之后才下定决心。他利诱我等亲卫,替他下刀灭口。我张崇邦,犹豫过,但却没有后悔过。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话音未落,他便断了气。

奸人命丧,最后也没有为自己的累累罪行露出一丝忏悔之意,所幸的是,当年的真相,终究是如同拨云见日般被彻底揭开了。

昭王在门外的声音压得很低,他正细细地安排着一切。随后,守卫们应声而入,粗鲁地将张崇邦那已无生气的尸体拖了出去。待守卫们离去,昭王再次步入屋内,王妃见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求王爷念在我杜家满门忠烈的份上,为我杜家主持公道。”

昭王急忙伸手欲扶,但王妃却固执地重重跪着,不肯起身。与此同时,孙叔也扑通一声跪在了王妃身旁,苍老的声音中满是坚定:“求王爷怜悯杜家无辜,为我们主持公道。”

昭王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复杂而深邃,或许从得知当今皇上登基之位并不正统的那一刻起,他的心中便已种下了谋算的种子。他强压下内心的激动,故作不解地问道:“王妃这是何故?快快请起。”

王妃伏地不起,啜泣声愈发悲切:“要为我杜家复仇,唯有将如今那位名不正言不顺的皇帝从皇位上拉扯下来。”昭王闻言,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警醒:“你这是要本王行那谋朝篡位之举吗?”孙叔接过话头,语气中满是愤慨:“当今这位,本就德不配位,他的不正统,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连他自己心里也清楚。”

紧接着,守候在门外的太监金宝也猛地跪倒在地,脸上满是悲戚之色,恳求道:“恳请王爷为我盛朝血脉匡扶正统,为天下社稷力挽狂澜!”

昭王的目光转而落在了一旁沉默不语的宁娘身上,似乎在等待着她的表态。宁娘当然明白昭王的心思已动,他此刻只是希望通过别人的支持来坚定自己的决心。她低下头,长长的睫毛轻轻扇动,却始终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了许久,终于,昭王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他缓缓整理了自己的仪容,神色变得庄重而肃穆。他抱手向天,一字一顿地发起誓愿:“祖宗在上,如今我朝奸臣当道,德不配位者窃据高位,难以延续正统之血脉。为保我萧家皇族一脉纯正,不坠先祖之威名,我萧兰鄀在此对天发誓,必定诛灭朝中奸佞,匡扶正统,以稳我盛朝之基业。”

在场众人,除了依旧低头不语的宁娘,皆连忙跪下磕头,高呼:“王爷英明!王爷千岁千千岁!”

对于那至高无上的皇位,除非真的愿意远离权力中心,远赴封地低调地当一个无实权的藩王,否则,宁折腰深信,在这皇宫深院之中,没有一个皇家子弟的心中是毫无觊觎之念的。

昭王此番举动,倒也算是磊落。宁折腰心中明白,她确实需要一个人来推翻当前这位昏庸无道的皇朝至高者,但至于这个人最终会是谁,宁折腰心里也没有底,一切只能顺其自然,她无法完全掌控。

要知道,今夜他们的这番谈话,成功则意味着匡扶正统,重振朝纲,但若是失败,那便是等同谋反,后果不堪设想。因此,匡扶正统之事,必须谨慎行事,从长计议,不可有丝毫的马虎。

翌日清晨,昭王带着王妃和亲信,趁着天色未明,秘密地返回了幽州,而孙叔则被宁娘以需要多休养几日为由,留在了庄子中。

不久后便传来消息,张崇邦一案影响巨大,罪状条条,震惊朝野。经陵州各地官员联合上书,表奏弹劾。昭王返京带着张崇邦的罪证以及其亲笔伏罪书,呈给了皇上。

皇帝阅后龙颜大怒,当即下令撤去张崇邦军中的所有职务,抄家问斩,监杀剩余私兵。因张崇邦已伏诛,家族男子一律流放边疆,女眷则全部投入涴纱司为奴。昭王因查办有功,得以从幽州返回盛京,再次回到了权力的中心。

……

一艘从盛京出发的船,缓缓驶过波光粼粼的水面,最终到达陵州东渡。杜二太爷缓缓下船,脚踏实地的那一刻,他闭眼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这三十余载未曾亲近的故乡气息尽数纳入胸膛。

见到久别的二太爷,杜二老爷连忙迎上前,双手稳稳地扶着,一脸恭敬地说:“太爷一路辛苦了。”杜二太爷轻轻点头,目光中带着几分感慨,问道:“嗯,家中一切可好?”杜二老爷连忙回应,两人一边寒暄着,一边上了早已备好的马车,往杜府驶去。

马车缓行,穿过热闹的街市,不久便来到了一座气派非凡的大宅前。这便是陵州杜家的大宅,它依山傍水,宅后翠竹环绕,宅前则紧邻着宽阔的河流,波光粼粼,水声潺潺。杜宅不仅规模宏大,而且设计精巧,飞檐翘角,雕梁画栋,尽显大家风范。尤为引人注目的是,宅内竟还设有一个自家的景湖。两人步入宅中,一路所见皆是古朴与雅致并存,让人不禁感叹杜家的深厚底蕴与显赫地位。

打点妥当后,二太爷住杜宅西边的景致雅苑。

杜家一族此时已经来了好些人,都是当年与二太爷较为亲近的旁族兄弟,他们特地赶来,只为见一见这位久未见面的自家二太爷。杜宅内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当晚特意为二太爷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接风宴。杜家果真是大家族,宴席筵开六十桌,每一张桌上都摆满了珍馐佳肴,宾客们欢声笑语,共同回忆杜家往昔的峥嵘岁月。席间,众人举杯畅饮,叙说着往日的旧情,气氛温馨而热烈。

二太爷久违地感受到了这份浓厚的家族亲情,他的心中充满了感慨。饭后,他缓缓踱步至湖边,望着月光下粼粼闪着的景湖,一时出了神,他年轻时也在这里为杜家基业挥洒过热血和汗水。

“太爷安康。”这时,一个杜家小辈带着自己的媳妇和小娃儿过来给二太爷敬酒。小娃儿穿着开裆裤,光溜溜的小身子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可爱,脚丫子不停地乱蹬,逗得二太爷连连发出慈爱的笑声。他高兴地赏给了小娃儿一个大红包,然后慈祥地问道:“小家伙取了什么名儿啊?”那小辈恭敬地回答道:“还没取呢,想着太爷您回来,想跟您讨个名儿。”

“哦?”二太爷显然很高兴,他仔细询问了小辈的族辈排行,然后按照杜家的族谱,给小婴儿取了一个寓意深远的名字——杜修儒。小辈闻言,连忙磕了一个头,又敬了一杯酒,说着笑着就退开了。紧接着,又有几个小辈上来给二太爷敬酒,场面热闹温馨。

二太爷喝了不少酒,脸上红彤彤的,已有几分醉意。随着夜色渐深,客人们也慢慢散去,晚宴终于结束了。二太爷在众人的搀扶下回到了雅苑休息。二老爷紧随其后进了房间,门一关,二太爷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他拿起桌上的茶壶就狠狠地砸在地上,碎片四溅。

“反了!接风宴?我在你这儿成客人了?”二太爷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二老爷知道太爷在整场晚宴上都憋着一口气,他看了二太爷一眼,自己找凳子坐下,也不说话。二太爷见他没反应,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又砸了一个杯子,继续说道:“我知道我去往京都多年,跟你生了情分,可我好歹还是你二叔,这个杜家的当家还是我!”

二老爷终于开口了:“是啊,要不是你当年一封信把我长兄逼死,现在当家的人还不轮到你。”这句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地刺进了二太爷的心里。二太爷激动地站起身,走过去抓住二老爷的手:“你说什么?你提这个作甚?你要整个杜家给你阿哥陪葬吗?”

二老爷的眼神冰冷如霜,仿佛眼前空无一人:“我不提,不代表没有发生。那是我的长兄,我长嫂,我的亲侄儿!”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发出的呐喊。

“伴君如伴虎,他既知晓了皇帝的秘密,他就知道自己的下场早就注定了。”二太爷试图为自己的行为辩解,但他的声音却显得那么无力。

二老爷再也忍不住了,他狠狠一拍桌子,怒道:“我阿哥当年给你传信,问你太子的秘密,你回信假意安抚他,然后转头就给太子告密。是你害死了我阿哥!”他的脸上布满了愤怒与痛苦,仿佛要将这些年来的怨恨都倾泻出来。

“你糊涂了吗?他就不该在信里提起这件事!他就应当假装不知道这件事!你以为太子不会截信吗?我不大义灭亲,死的就不是他杜正淳一家,是整个陵州杜氏!”二太爷也毫不示弱地反驳道。房间内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道清脆的声音:“是吗?可我怎么听说事情并非如此?”说罢,推门进来的,正是宁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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