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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军她英姿飒爽

女将军她英姿飒爽

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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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女将军她英姿飒爽》,是以江熙凌宝阁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绮林”,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熙,光明也。北齐最年轻的女将江熙,退南陈,平内乱,以女子之身保社稷无虞。然而奸臣当道,构陷忠良,宦官媚主,外戚专权。簪缨世家备受打压,腐朽之风日益盛行。即使如此,她也依旧满身光明。天日之下,有花相伴。花者,名朝阳,向阳而生,花开而止。贺疏就是臣服于江熙的朝阳花。他是盛京桀骜风流的公子,也是为人所不齿的罪臣之子。【外热内冷的罪臣之子×明媚骄傲的女将军】双强双洁,欢迎入坑!...

来源:cd   主角: 江熙凌宝阁   时间:2024-11-28 02:03:04

小说介绍

叫做《女将军她英姿飒爽》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绮林”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江熙凌宝阁,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她闭目整理了一下思绪,才瞅了眼地上的纸,是方才握在李彰手中的信件。这信纸瞧着就是市面上普通的纸,并无特别。还没等江熙拖着手镣拿起来,那些散落的信件就被另一旁的人捡走。“想来郡主此时也无心细看,还是由下官念给郡主听吧...

第13章


少年们都在巷子外看热闹,看见不远处的两人交谈了几句,王郁就转身往外走,江谐婉也跟在他身后。

两人慢慢走过来,王郁的神情有些凝重,而江谐婉则埋着头,肩膀一抖一抖的,大概是刚哭过。

少年们只当是恰好碰上江谐婉出来游玩被欺负,所以都识趣的没多问江谐婉的情况,转而问王郁还去不去玉春楼。

这二人的事众人也都知晓一二,清楚他们因为两家世交,算是青梅竹马,关系定然不差的。此时江谐婉出了事,王郁少不得送人家姑娘回府去。

不料王郁只是回头看了一眼江谐婉,并没有送她回去的意思,而是对众人笑道:“抱歉,谐婉妹妹的事扰了大家兴致,玉春楼定然要去的,没有我说话不算数的道理。”

他嘴上是这么说,却没有上马,反而对跟他最要好的少年使了个眼色。

那少年会意,招呼着众人道:“走吧走吧,咱们先去订下雅间,王兄一会儿便来。”

众人神色暧昧的嘘声,冲着地上站着的两人抛去几个“我懂”的眼神,便陆续都驾马走了。

目送着众人走远,王郁才转身看向江谐婉。

小姑娘已经抹干了眼泪,正看着王郁,眼神殷切可怜。

王郁没法子,问道:“你不让我送你回府,是怕被伯父伯母责骂?”

江陈氏不许江谐婉探视江熙,派了很多人看着江谐婉的院子,她好不容易买通了小厮溜出来,可不能就这么回去。

她自己想不出办法救江熙,说不定王郁有。

王郁拧眉望望四周,又看看江谐婉身上脏兮兮的衣裳,不耐烦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你既不想回府,那就先去玉春楼收拾收拾吧。”

他说完不再搭理江谐婉,牵着马转身往前走。

虽然很不乐意的样子,但到底是陪江谐婉一起步行,没有上马。

江谐婉没由来的相信王郁有法子,所以心安了很多,终于抽出功夫能想别的事情。

方才王郁跟他的同伴们说话时,跟对她的态度截然不同。

对他们言笑晏晏神采奕奕,对她则冷若冰霜不假辞色。

而且她叫了这么久的王郁哥哥,还是第一次听见他叫谐婉妹妹。

外人不明就里,只道他二人金童玉女十分般配,可其实只有江谐婉自己知道,王郁私下里大概是极不喜欢她的,若不是因为有长辈的缘故,他可能连看她一眼也不愿。

即便江谐婉自己很倾慕他。

江谐婉默默叹口气,裹着冰冷的斗篷,一瘸一拐的尽力跟上王郁的脚步。

也不知是不是刚才挣扎的太用力,手腕被抓的青紫,身上也酸软的提不上力气。

可她又怕王郁不耐烦,一不高兴就不帮忙救江熙了,只能咬着唇,委屈的一句话也不敢说。

前面的王郁也不知是不是感觉到了江谐婉的无力,越走越慢,时不时的停几步,最后终于扭过头看江谐婉。

身后的小姑娘扁着嘴垂着眼,毛茸茸的大斗篷也遮不住她娇小瘦弱的身形,在雪地里踩得一脚深一脚浅,似乎下一刻就能倒地上起不来。

他轻咳了一声,不自在的道:“走不动了?”

江谐婉软软糯糯的点点头,头上的步摇也跟着一晃一晃。

王郁抬手捋了捋马尾,眼神乱飘,耳朵有些红了,但声音还是冷硬,“那你上马吧,我牵着马走。”

江谐婉没看见他的神情。

见她有些愕然,王郁倒是镇定下来,上前几步抓住江谐婉的手肘,把她拉到马下,问道:“会骑马吗?”

他问完,没等江谐婉回话,就自顾自的道:“伯母应该不许你骑马。”

马匹高大,江谐婉个头又小,恐怕爬也爬不上去。

王郁纠结了片刻,不知想到了什么,耳朵尖又红的厉害。

但他脸上还是板着的,道:“你别乱动。”

江谐婉还在疑惑此话何意,下一刻王郁就靠过来,双手握在她腰间,一用力,就把江谐婉托起来。

她下意识的抓住马鞍,顺势坐了上去。

王郁手松的很快,跟被烫着了一般迅速缩回去,低声道了句抱歉,就拉住缰绳沿着街边往玉春楼的方向走。

江谐婉怔怔的瞅着王郁的后脑勺,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王郁半句话都没有跟江谐婉说,只是脚下的步子越走越快,只差要飞起来。

两人一路无话,直奔玉春楼。

街上半个人影都没有,玉春楼里倒是人满为患。

一般客人的雅间都是在二楼,那群少年们也是。

他们的酒菜已经上的差不多了,只等着王郁来。

有坐在窗边的人眼尖,一看见王郁跟江谐婉进了一楼的大门,就趴在窗口上冲着下面吹了个口哨,叫道:“王兄,快点啊!”

王郁没理他们,跟掌柜重新要了新雅间,带着懵懵懂懂的江谐婉往另一边去了。

那人自讨没趣,缩回头道:“王兄真是的,有了未婚妻就全然不顾咱们兄弟了。”

旁边人也跟着摇头道:“我看他那闷葫芦未婚妻,实在是小家子气了些。”

有人笑着推了他一把,“你就是酸人家早早就有了婚约,哪像你,没人要。”

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互相打趣取乐。

另一边,王郁带着江谐婉进了新要的房间。

里面已经燃好了炭火,整个屋子暖洋洋的。

江谐婉把斗篷脱下来挂在架子上,坐到炭盆边暖手。

王郁默默的喝了口茶,终于想起了正事。

“你方才说,郡主出事了?”

王郁半个多月前就出城去了京郊,是以不知道京中出了何事。

江谐婉也是知道的,只是没料到今日会正巧碰上。

江谐婉还在神思恍惚,听他问话才突然忆起今日偷溜出来的目的,刚放松了一些,又重新紧张起来。

“快半个月了,”江谐婉一想起江熙在大理狱里生死未卜就心慌,声音也带了些哭腔,“听说是伪造战功,勾结内臣,意图谋反。”

先前被侍卫抓着的惊恐,劫后余生的庆幸,没见到江熙的自责后悔,对江熙处境的担忧,以及对王郁复杂的心绪一齐涌上来,江谐婉这个从未经历过大事的乖乖女,实在是害怕的很。

王郁愣住了,脸上神情也凝重了些。

“你还知道什么细节吗?伯父有没有说什么?”

何止是没有说,甚至都不许江谐婉多问半句。

她半是失落半是内疚,道:“母亲不让我问。”

出事的那日,本来是要跟绣娘量体裁衣的,江熙借口更衣先回了她的院子,江谐婉也没多疑,直接去找江陈氏。

哪料江陈氏屋里根本没有绣娘的踪影,连江陈氏也不在。她心里疑惑,就打算先去找江熙。

可才走到半路,就撞见江陈氏神色惊慌,跟着几个陌生人正往江熙院子里去,后面还浩浩荡荡跟着一众佩刀的兵士。

江谐婉不明白出了何事,又不敢上去跟江陈氏说话,只好等这些人都进了江熙的院子,才跟在后面过去。

屋里站了一堆人,气氛也紧张的很,她好不容易挤进去,里面的人就开始夹枪带棒的说话。

她才听了两句,就被江陈氏身边的嬷嬷给悄悄拉出去了。

嬷嬷说,江陈氏让她赶紧回自己院子里去,以后不许再来江熙这边,然后她就被数十名仆从关在了屋子里,直到第二天,江熙犯下朋党谋逆案的事情传遍大街小巷。

江谐婉不肯相信,跑到江熙院子里看,里面早已经被翻得乱七八糟,院门也紧紧的锁起来,

她又跑去问江陈氏,江陈氏却神情复杂,不许她多问。

所有人都刻意瞒着江谐婉,她还被禁足在院子里,不能出来打听。

江谐婉有些难受,江熙自来了盛京,几乎是与她同吃同住,亲姐妹般的相待,要说江熙有谋逆之心,她是断断不信的。

会给她讲溪州边境故事的人,会教她些小招式的人,会笑吟吟跟着她逛铺子挑首饰的人,会帮她打跑地痞无赖的人,绝对不是坏人。

她长于深闺,也不懂官场上的弯弯绕绕,一连十几日睡不好,想帮江熙些忙,却无从下手。

直到昨夜。

江陈氏哄着江谐婉睡下,就回去跟江佥商议事情了。

其实江谐婉根本没睡,她偷偷起身,避开守夜的婆子,悄悄溜到父母寝屋的窗户下面偷听。

她原以为,江熙是江佥的亲侄女,这么多日在府里,感情也好的很,所以江佥和江陈氏定会尽力救江熙。

然而江佥却说,自保为上,江熙也生死难知。

她心中震惊,前脚刚踉跄着回了屋,后脚就听见江陈氏也过来,跟她的奶母交代说,一定要看牢江谐婉,绝对不能让她偷溜出去。

江谐婉彻夜难眠,在心里左右思索了一回,趁着天还未亮,收拾了一包金银,又找出些厚重衣服带上,买通了守侧门的小厮,打算贿赂狱卒,把厚衣物给江熙。

毕竟盛京已入了冬,狱中定然寒冷。她不懂政事,只能尽些微薄之力。

江谐婉大略捡些知道的东西说了,然后直勾勾盯着王郁。

她已经跑出来了,回去少不了责罚,但如果王郁也不信江熙,那这顿责罚就白挨了。

王郁听完她啰里啰嗦的一番话,略微沉吟,“伯父不想被牵连,也是人之常情。”

“那王郁哥哥,可相信我堂姐吗?”

若是王郁也不帮忙,她就真的没法子了。

江谐婉紧张的等王郁回答,对方却沉默起来。

虽然江王两家是世交,但近几十年里,江家祖父和大房的江应、江熙都一直驻守边关,极少回京,王家一直都是与二房的江佥打交道。

王郁,江熙,江谐婉这三个小辈年纪虽相仿,但江熙尚在孩提时就被接去了溪州,十几年来从未回京,只有王郁和江谐婉一同长大。

平心而论,王郁和江熙也就一面之缘,不像江谐婉,与之朝夕相处了月余,还有血缘在。他若不相信江熙,也是情理之中。

江谐婉有些后悔,这话属实唐突,良久不语,定是王郁为难。

她正犹豫着开口想岔开话题,却听到对面王郁低低的声音:“我信。”

江谐婉惊讶抬头,见他微微垂着眼,神色是少有的落寞和不甘。

然而这只是一瞬,王郁似乎是后悔对她吐露真言,马上就变了脸色,如往常一般,臭着脸满是不耐道:“我知道你想帮你堂姐,这事暂且还没有着落,你听伯母的话不要乱走动。”

他顿了顿,又压低声道:“我听说,大理狱的狱卒管的很紧,谁也送不进去东西,更别提探视了,先打听打听宫里的口风再说吧。”

他说完又瞥了眼六神无主的江谐婉,面无表情,“你以后也别再干自己跑去找狱卒的傻事了。免得给我丢脸。”

王郁起身,不欲再留,“等你拾掇好自己就来叫我,我把你送回去,伯母若问起来,就都推到我身上。”

王郁说完转身就走,也不管身后的江谐婉是个什么反应。

不过听他这话的意思,应该是会帮江熙了。

江谐婉放下些心来,虽然王郁在江熙的事情上表现得奇奇怪怪的,但她相信,她的王郁哥哥绝不会坐视不理。

她一连担心了十几日,这会儿是真正放松下来,就打算就着炭火把濡湿的裙角烘干。

无奈手腕上的青紫实在疼得厉害,她无法长时间举着裙摆,只好作罢。

眼下屋里只剩了江谐婉一人。

因为玉春楼并非普通酒楼,里面集诗书茶酒,清倌名妓于一体,鱼龙混杂,所以江陈氏从不许她进来。

这是第一次来玉春楼,她难免心里好奇,就四处张望,打量着这里的布置。

这一看才发现,方才王郁坐过的褥子上,放着一个小药瓶。

上面没字,江谐婉拔开瓶塞,里面飘出一股药草的气味。

奇怪,这既然是新要的雅间,里面怎么会有别人的东西。

江谐婉心里颤了颤,这不会是王郁留下的吧?

她手上的伤显眼得很,王郁不会瞧不见。

她脸上慢慢扬起些笑容来,又想到王郁刚才帮忙打晕侍卫,支开别人陪着她走,还让她把事情都交给他。

或许,王郁并非面上那么无情吧。

……

时间匆匆,转眼又过去了半月。

盛京最不缺的,就是新鲜事儿。平头百姓们无法触及高官显贵的生活,便只能从说书人的口中略知一二。

这日一大早,玉春楼里就挤满了人,人们各自捧着茶水瓜子凑在台下听讲。

台上说书的小老儿捋一捋胡子,一拍惊堂木,话便出口:“诸位,要说今年最为瞩目之人,当属平南将军,宪华郡主江熙无疑。”

“都说虎父无犬子,这江熙虽是女儿身,却也没辱没将门风骨,年初披戎装,定南陈,好不威风!”

“本以为又是一代骁勇之将,岂料此女竟包藏祸心,暗通敌寇,意图谋反!”

台上人正讲的起劲,却猛的被听客打断。

“这不都是一个月前的事情了吗,圣上开恩,只是将江熙夺位削权扔进大牢,要我说,这等乱臣贼子,就应该处以极刑,斩首示众啊!”

他的话引来一片附和,说书人也笑着听了会儿,就又开始讲起别的趣事儿。

楼上临窗的雅间,暗香浮动,雅乐连连。

贺疏正倚塌歪着,唇角带笑,胸口衣襟微敞,身旁坦肩露背的美人儿伏在塌下,纤纤玉手捻起枚葡萄,剥了皮,喂给塌上眯着眼满脸享受的俊美男子。

门口忽然一阵响动,一股寒气扑进来,冲淡了屋里暧昧温暖的气息。余青霭刚从外面进来,像是已经习惯了贺疏的样子,十分淡定的把外衣挂好,在贺疏对面的位子上坐下。

只穿着薄纱的美人儿冻得瑟缩了一下,抬头正要娇嗔,看清来人身份后,马上识趣的退出去了。

等到美人出去了,余青霭才动手揭开香炉,换了种清淡的香进去。

贺疏懒懒散散的坐正了些,把领口的衣服拢齐整,又自己剥了颗葡萄吃了,才抬眼看了看余青霭挂在门口的衣服,问道:“外头落雪了?”

余青霭应了一声,顿了片刻,又接着道:“方才楼下的话听到了?”

是指江熙的飞来横祸。

贺疏跟没听见一样,自顾自的倒酒喝。

实在是被余青霭盯得不行了,他才心不在焉的道:“当初我一看她,就知道是个傻的,傻也就罢了,还不知收敛,早晚会在阴沟里翻船,现在预言成真了,又关我什么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余青霭瞥他一眼,“那枚玉佩,其实你花宴过后就查出是前朝的东西了。”

贺疏毫不在意的点头道:“是啊,我嫌前朝的东西麻烦,而且我也没查出什么,就顺手丢给那丫头了,反正她想要。你看,我的决定多正确,真因为那玉佩出了事,还好没连累我。”

余青霭无奈扶额,从江熙入狱到现在的一个月里,他已经把事情查的差不多了。

他倒也不是同情心泛滥,只是单纯觉得,北齐损失名将才怪可惜的,且这事里里外外都透着古怪,勾起了余青霭的好奇心。

其实这玉佩就是个引子,幕后之人利用江熙痴迷兵法的心思,诱导她偷了前朝皇室之物。

当日政事堂内他也在,吴文前面拿出的证据缺乏说服力,秦风作的人证和那些所谓的物证,只要细查一番就能发现漏洞。

而且江熙后来据理力争说的那三点,也是句句在理。

就算这是个专门针对江熙的局,只要江熙再多辩解一下,当着满堂文武的面,幕后人总会收敛一点,江熙也不至于落得如今的下场。

然而给江熙致命一击的,却是最后压轴出场的蓝田玉佩和地图。

这件事的确是江熙所为,宫宴当日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消失了半个时辰,这是事实,她就算长了十八张嘴也解释不清。

况且江熙入狱后,刑部又细查了这件事,那间首饰铺和柳掌柜全被查出来,掌柜也一字不漏把江熙的事情全供了。

再加上秦风作证说,确实看到江熙在江府里藏匿玉佩,这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也直接把前面吴文说的那些罪名给坐实了。

所以这玉佩是整个局里最重要的一点,只要玉佩不在江熙手里,幕后人就不会动手,因为单凭前面伪造的那些证据,根本不可能把江熙拉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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